坐得仪态良好。现在这样不让人觉得他姿势不雅，反而他神带着餍足，动作间都显一懒劲，梁舟又多看几，觉得这样的陈池真好看，是其他人从没见过的帅气。

    陈池察觉梁舟在看他，于是回望过去：“不闹别扭了？”

    梁舟反驳：“我没有闹别扭。”

    陈池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梁舟的：“傻乎乎的。”

    梁舟往后躲了，伸手把被陈池的发理好，心里想：明明我比他大两岁，怎么搞得我像小孩一样。

    那天的陈池没有给梁舟答案，梁舟却又开始和他说话，主动给他发信息。

    好像陈池已经给了那个答案，而梁舟也接受了那个答案。

    梁舟莫名其妙地又顺着陈池的节奏走了，他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不能对陈池生气，更多的时候想到他便觉得心里酸甜。

    他们之间陷了很奇怪的相模式。

    教室里的课桌间他们是普通的同学，甚至课间聊天梁舟和陆远说的话都比他和陈池的多。

    他们的一切都在暗，在课桌遮掩时间极短的手指相勾，特地落在人群后的偶尔打闹。

    教室里的少少在手机里就变成几十页的聊天记录，什么都说，聊学习，聊好，聊明天降温记得多穿，大多数时候是梁舟在说，陈池时不时回上不不短的一两句。

    连梁舟都觉得稀奇，他也不是个话多的人，怎么对上陈池就能说上一大堆。每晚睡前对着陈池发过的晚安都会叹气，想着明天我一定要少说几句，一定要我先和他晚安，接着重复上一天的，一旦聊天，就会说上很多。

    回去看，聊得东西大多无聊又琐碎，到底怎么聊去的。

    梁舟一边疑惑一边觉得心底泛起甜意。

    就算快到期末，梁舟也会每个周末和陈池一起去陶艺馆，他们凑在那间属于陈池的小小房间里，呼间都是泥味。

    陈池帮他把衣挽到胳膊肘上，两个人低着，脖颈错，认真地一同一件作品。梁舟技术已经比第一次来好了很多，虽然拉来的胚还是不规整，还好歹不会现当初本拉不起来的状况了。

    梁舟每次都很认真，他会在前一晚些功课，希望第二天去的时候能让陈池看到他的步。陈池会在旁边看着，偶尔伸手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