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圆圆示意虞艾不要在那里停留，继续探查，最后她们在中心位置发现了更为震惊的场面。

    实验室一样的房间里，有着一个个大的培养罐，泡着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上都了很多。虞艾猛地看向旁的凌圆圆，培养罐的绿光照在她脸上，他从她里看了和他同样的震惊和可以由此想象的被绿光覆盖的惨白脸。

    章十一 穷人就连活着的权力都没有吗！

    这简直是个噩梦里的场景。虞艾和凌圆圆都沉默着站在实验室里，直到他们的耳麦里响起豆芽的警示。他们惊险地跟巡逻机而过，回到地面把豆芽一起拎回警局。

    两人在警局闭不谈他们探查到的一切，凌圆圆让虞艾等等，她要去请示上面的人。从汉语演化而来的“上面”这一词就比较微妙了，虞艾注意到她没有用平时会用的总，而是一个比较糊的指代。

    警局的大楼灯火通明，耶洛夫好奇向豆芽打听他们这次探查的结果，他还从来没见虞艾这如同见了鬼一样的表。但是豆芽确实什么都不知。

    虽然虞艾知日西城的人生活在一片腐烂的泥沼里，就像虫一样翻蠕动地活着。但是当他真的看到有人把这些人当作小白鼠一样实验的时候，他的心里除了寒意还有一团火在燃烧像是要冲膛。

    他现在脑一半冷一半地坐在他的桌前等待凌圆圆。过了一个小时，凌圆圆终于过来了。

    “怎么说？我们什么时候实行抓捕？”

    “兵不动，顺着这个抛鱼饵钓后面的大鱼。”

    “那十多个受害人呢？我们不救了吗？”虞艾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圆圆。

    “这是上面的决定。”凌圆圆觉得她已经给足了虞艾耐心，虞艾又不是刚职的懵懂小年轻，怎么在这事不分轻重。

    “我们可以先抓捕了之后行审问，总能审问线索的！”虞艾几乎请求一样地看着凌圆圆，总觉得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是不是傻？这不是跟你商量，这只是给你通知。”凌圆圆半侧着，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神，甩就往办公室门外走。

    “穷人，就连活去的权力都没有吗？！”虞艾冲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