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给自己把电针扎好，不禁想到叶沧那无比差的打针手法，和蒙特利尔星会所里尴尬又暧昧的一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正在检查安全设施的张扬瞧见了秦脸上可疑的红，打趣儿：“哟，有料啊秦？”

    秦：“他扎针能疼死人。”

    张扬哈哈笑：“这和你描述过的不一样啊，你准备好了我们开始了。”

    他一次把电调到了最大档。第一秒秦只是“唔”了一声，张扬觉得好像一切都还好，渐渐地秦就浑颤抖起来，看得秦在用力控制自己。

    年轻教官的手也不知不觉跟着握起来，为青年了一把汗。突然，秦猛地发力挣脱了束缚朝张扬扑了过来！张扬被扑倒在地，秦声音又变成低哑的嘶吼，然后猛地张向他的脖咬来！

    幸好张扬手不错，一个偏，秦只是咬在了张扬肩膀上。张扬死命抵住秦，上的青年一会儿松，一会儿又咬，似乎有两个矛盾的灵魂在挣扎着。

    秦的手狠狠一握，张扬的手臂就被成粉碎骨折，让他嘶哑地痛叫声。像是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了什么，秦突然用另一手扣住那只手剧烈颤抖起来。张扬忍着钻心的痛，冒金星地趁机把秦推开，把系统调来，启动镇定剂雾。

    不一会儿整个训练室就充满了镇定剂，秦在睛恢复又转为血红到又恢复，转几次之后终于彻底控制来。

    秦挣扎着站起来想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张扬瑟缩了一但是上又镇定来。秦泪，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张扬勉笑了：“不是你的问题，这次是我冒了。”他因为骨折的疼痛滴着冷汗，训练室的医疗舱弹了来，张扬躺了去，脱力地对秦说：“我个手术，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的，呼，放松。”

    医疗舱的舱盖缓缓上，里面的医疗械自动为张扬着评估和治疗。秦低咬住自己拳，像受伤的小兽一样低呜起来。

    他以为自己可以了……

    静静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医疗舱盖开，一药味儿的张扬从里面站起来。尽脸还有些白，手臂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稍微一动还是有些麻。

    年轻教官走到抱埋着脸的青年的边，用好的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肩：“秦，不要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