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表。”周祁把他圈在槽前，像极了一个完全的拥抱。

    周祁手臂肤带着龙上沾着的，贴上顾亦嘉的，带着温的。顾亦嘉退两难，神力严重降。

    “那，要帮你什么？”

    要完，今天顾亦嘉的抗压力已经线了。

    周祁贴上他的背，声音带着些笑意：“活。不准白看。也别多想了。”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洗了一个盘，周祁轻声问：“为什么想拒绝赵导？”

    顾亦嘉认输地叹气一笑，“被你看来了。”

    “赵导的组很好。”周祁再拿过一个盘。

    “我知……可是我，我就是……”

    顾亦嘉想和他说，他重生过很多次。

    也想和他说，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还想和他说，他抓到的任何东西，最后什么都留不住。

    但他说不。

    他害怕说来之后，那些留不住里，被加上周祁。

    “还有我。不会有事的，信我。”周祁的声音低低的，却充满力量。

    顾亦嘉抓了池的边缘，他必须借力才能小心翼翼地说面的话：“命运……一直都在为难我，从没有给我选择。”

    “换个角度想想，也许只是你一直没有选呢？”

    选择？顾亦嘉看不到周祁的表，只看到他那双好看的手对着，动作有些生疏地清洗着盘。

    “那你呢？那你选了什么？”顾亦嘉突然想问，周祁这个娱乐圈之，从生开始就站在别人不可企及的度，他这样一个人，应该从来都不缺选择吧。

    “我以前一直没选对。”周祁轻轻地叹了气，“但这次，我觉得选对了。”

    顾亦嘉心里一黯，果然自己的痛苦是不可能轻易被理解的，他叹气释然说：“赵导的戏，你去一定很好。”

    然后他耳边觉到周祁的发尾扫过，是周祁在摇，“每个人都觉得，我有很多选择。呵，也许吧。”

    “其实我，赵导的戏也好，还是别的什么，”顾亦嘉停了一，声音里透疲惫，“真的不想选了，我就想停来。”

    “那就听我的吧，我来选。”周祁停手里洗碗的动作，把搭在顾亦嘉肩膀上。

    “我不会选错。”

    “别拒绝，好不好。”

    顾亦嘉想转看周祁，但却被固定住不让他动。

    周祁带着一埋怨地说：“你都亲过我了。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