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祁洗完澡来的时候，顾亦嘉正倒着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专注地玩里面的三消小游戏。

    周祁笑着看他。

    “为什么这么问？”

    看周祁一直没说话，他接着解释：“我……太喜你了。如果我们……我会忍不住在工作的时候也一直想着你。这戏对我很重要，而且是和你第一次合作。我想有个好的表现……所以，我们能不能等杀青的时候再……好不好？”

    “我答应你，这段时间我们住在一起。但我想和你个约定。”

    顾亦嘉红着脸，嘴上不肯认输地说：“我现在这是加班。在小黑屋漏了这里，得补上。”

    “明天是开机仪式。”周祁拉开被。

    周祁伸手走顾亦嘉的手机说：“睡前不要再看手机了，会影响睡。”顾亦嘉正玩得起劲，被这么夺了手机，不甘心地伸手去抢，结果直接摸到了周祁的腹肌。

    周祁全程帮着他一起整理，拿每一样东西，都小心翼翼地像拿着什么宝贝一般慎重。没人这么温柔地帮他整理过行李，顾亦嘉突然觉得心里原本的角落就这么了去。

    “你怎么会这么想？”周祁温和地笑，“那些整齐的东西，就是等一个把它们打的人。”

    周祁这样的温柔攻势，顾亦嘉本受不了。坐在沙发上，周祁很快又拿起他的手轻轻地帮他，逐个手指连带手心这样过去，轻柔而暧昧，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周祁叹了一气说：“好。”

    周祁看着他，等他说面的话。

    顾亦嘉又艰难，又一脸真诚地看着周祁说：“那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放完衣服，再转去卫浴间，周祁连各用品的颜都是黑白灰。而顾亦嘉那一堆用了一半的各五颜六的小东西往台面上一放，简直就像专门来这里砸场的一样。

    他犹豫了一，刚想说什么，可回却看到自己箱最上层的一件衣服已经被周祁在衣架上递了过来。接来，就这样周祁递东西，他接过去放好。

    顾亦嘉踟蹰半天，终于还是放了声音说：“老公……”

    “只是这个地方没摸够吗？”周祁解开浴巾，顾亦嘉意识就要转过脸，结果余光扫到周祁浴巾穿好的，这才松了气。但心里却有了小小的失望，又捞过手机继续玩了起来。

    “我们能不能……不？”顾亦嘉越说越小声，他也觉得自己这要求提得就像个无的渣男。

    顾亦嘉抱住他用力地啵了一，“谢谢老公！那我先去洗澡了！”他开心地抱着睡衣去浴室了。

    *

    归置好了箱里的东西，两人一起靠着坐在沙发上。顾亦嘉有些歉意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有太随意了？”

    周祁坐在沙发上，听浴室声响起，顾亦嘉快乐地唱歌的声音，嘴角淡淡笑意。是，他答应不，但是如果他是被主动要求的，那可就不算约定的容了。

    他一抬，才看到周祁只在半低腰位置裹了一条浴巾，了雕塑般的人鱼线。顾亦嘉被前所误，失了神智，伸手又摸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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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周祁抬认真地看着他。

    “因为，你的一切都这么整齐，放在一起规规矩矩。而我就像个大号的捣分，把你的一切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