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然毕竟已经恢复了很大一分能，昏过去只是因为过载而短暂的断片儿了。很快就恢复了清醒。

    他趴在床上咬着牙，于千涅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上安心地睡着，呼匀称。

    黄然全都被使用过度，某更是重灾区。他痛地觉到自己里某个不属于alpha的地方被填得满满当当，还被…

    他神扭曲着骂了句脏话，试图往前挪一挪。在床单上引起他的战栗，脱离的过程也变得无比磨人，他努力忍受着这诡异的觉摆脱对方。

    结果陷眠中的于千涅意识地了搭在黄然肩膀上的双手，把他的心上人活活又了回去。

    黄然被这一的半天回不过神，张大嘴整个人都缩在对方怀抱里微微战栗。

    我真是太伟大了。黄然酸酸地想。

    他有茫然有后悔又有气急败坏。

    力消耗太大，他没有清醒太久，自暴自弃地在温的怀抱中和于千涅相拥而眠。

    “没有信息素等级？”程崇云诧异地看着路旋之的报告，“是不是…”他皱了眉，将报告重新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

    指挥室的气氛凝固到了息都不顺畅的地步，灰狼也神凝重。

    路旋之心里很清楚，于千涅真的被证实是低级alpha，不但整个计划无法行，而且这支队伍中会有不少人丧失信心。

    “是不是机了问题？”程崇云说，“你们这是三无产品啊。”

    路旋之一脸正直：“程将军！机一定没有任何问题，我现在就敢钻去给大家证明一安全。”

    “云端的这个信息素评级，还没有听说过谁是没有等级的。”灰狼接过报告浏览，“于舰在评级之前也比现在要一些。”

    的确如此，路旋之也对这一到匪夷所思。在大样本调查中显示，alpha的信息素评级结果和本人的能、智力等综合素质度正线相关。于千涅总不能成了那个误差个例。

    “现在只能再想别的办法。舰现在受到信息素等级的限制，肯定无法完成这项任务，更遑论与舰队里应外合。”于千涅的侍卫官阿平说，“我愿意代替他。”

    路旋之不赞成地摇摇：“我了解黄然，而且我是个A级alpha，如果要换人，我更适合。”

    灰狼把手中的报告放在桌上：“不用考虑了，我们直接换计划。联络云端各位掌权人，攻研究所。”

    路旋之的目光狐疑地在他脸上游移着，最终也没有忍住，问：“为什么不让黄然再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