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研究所。不只是需要和黄耀将军见面，尹温死之前给我留了一资料。”于千涅说到这里，停来想了想，然后说，“我想亲自去看一他的实验品。”

    “之前我打算去研究所，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的。只要K1不存在了，整个计划自然就无法行去。”他注意到路旋之的表，轻轻扬起角，说：“不过，我现在舍不得了。”

    “什么意思？”路旋之其实对黄然没有意见，还喜他来着。但是她和于千涅生死这一年，对他崇敬又信任，现在到这局面上难免一碗端不平。

    很自然地就生一些不满东城派的敌对绪来。

    “我完全标记了黄然。”于千涅突然一个算得上温柔又羞赧的笑容。他本相称得上是凌厉人，一年以来鲜少见他有表的样。这么一笑忽然如冰雪化、冬日，看得路旋之几乎愣住。

    “路师，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他拿过路旋之手中的试剂盒，脸上带着从容微笑离开了她的房间。

    于千涅在后勤组拿了效营养剂和新鲜炉的小糕，带着一面包香气回来，屋看到黄然的时候心的霾才稍稍散开。

    “怎么了？”黄然看见吃的才发现自己饿坏了，先伸手拿了一罐营养剂去，“偷吃的让人给骂了？”

    于千涅把东西放在床的简单桌上，拉开椅坐，对黄然认真地说：“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黄然看他张严肃的样，还以为是了什么事，心里那觉就像猛地踩空了一。他放手里的空瓶，正襟危坐：“嗯，说吧。”

    “我这次去研究所，未必能够达成目的，但是会尽全力全而退。”他很认真地看着黄然澄澈的双眸，“如果我不能回来，你就去手术，把标记洗掉吧。”

    黄然听了这话，愣愣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于千涅双手握，指不停地着自己的虎位置：“我，我是为了和平和正义，我才这么的，其实不是因为你。所以就算我死了，也不是因为你。”

    黄然：“我知了。”

    于千涅觉得自己好像哪里说的不对，但这是他一路上琢磨了好久才想来的最好的说法，他看黄然的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表达得似乎并不到位。

    他想再重新说一。

    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机会，黄然穿整齐，把后颈上的咬痕和锁骨上的吻痕都遮得严严实实。当之前十几个小时的温和纠缠不存在一般，去指挥室找程崇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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