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程崇云睛转了转：“没有啊。”

    见黄耀脸不好，程崇云把手里的一半雪茄随手扔在地上：“你想让我劝你？”

    他自己都觉得有好笑，上接着说：“我劝你嘛？我从军权第一天开始，这一辈就听你的，老伙计。现在你想让我劝你，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黄耀叹了气：“我不后悔，但是现在···我的确老了，崇云。”

    程崇云摇：“不是老不老的问题，你年轻的时候心那么狠，都没有杀掉你太太。只要她的灵魂存在，这力量就不会彻底消失。你自以为这么了解她，不还是没有防住她天里对族类能力的向往和渴求吗？”

    黄耀无奈地了：“但是我觉得奇怪，我和希云朝夕相，没有发现她有任何不对。”

    程崇云冷笑：“不是，伙计，你这也算朝夕相，我跟我太太都不敢说叫朝夕相。你俩这聚少离多的，你也放得心。”

    希云没有关于自己族的记忆，黄耀自认给她安排的份滴不漏。却最终还是在自己放松警惕的年月里，因为黄然的意外走上了这条关于灵魂能力的绝路。

    黄耀安逸太久，心存侥幸。结果在他最安稳的时候命运把他这念狠狠碾碎，还踩着他的脸让他看这一地狼藉。

    “一定是程不利用了她。”黄耀说，“是程不先算计了然然，然后用然然的命去威胁希云。希云自己绝不可能这样的事。”

    “···程不有多可恶，就有多么可怜。”程崇云看着屏幕上一动不动的影，评价。

    “所以他想把他的选择又加给我，想让我和他一样可怜。”黄耀冷笑一声，“他想得。”

    “嗯。”程崇云一好奇心都没有，对黄耀不反驳，“你去看看老婆孩吧。”

    两人第一次未能开诚布公，说了半天，最终和平地分扬镳。

    “舰，你的家人都已经通知到了，于青还先生想来见你，已经回复他原地等待。黄然之前打了几针增剂，可能会有副作用。一会儿人醒了先观察一个循环的生命征，再给他用这个针剂。”路旋之和军权的医生商量之后着氧气面罩黄然的病房，把药给于千涅。

    “嗯，谢谢你。”于千涅阻止路旋之说话，在手里的信息采集上打字。病房里充满于千涅的信息素，郁到令人发腻的柚味，他经过了信息素评级，已经不像之前在于家的医疗仓里治疗黄然时那样力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