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将人引过来，明白吗？”

    “嗯！”威廉.都铎乖巧地了。

    萨福克公爵夫人也不确定一个四岁的孩能否听懂她的话，只能无比担忧地叹了气，然后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几遍，提着一颗心领着威廉.都铎了。

    照惯例，最尊贵的客人永远是最后场。

    威廉.都铎为亨利八世唯一的婚生，他的场顺序仅次于亨利八世和凯瑟琳王后，排在他的玛丽公主和姑母萨福克公爵夫人之上。

    然而就是这时，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国王的妇.安妮.博林卡在威廉.都铎之前，玛丽公主之后场。这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一颗石，引起在场者的窃窃私语。

    “真是前所未闻的荒唐事。”西班牙大使异常不满：“英格兰的王里什么时候也现了‘皇家|妇’？或者说，弗朗索瓦国王对亨利国王施加的影响，已经大到英格兰的廷俨然是个小法国的地步？”

    “大使先生，还请您慎言。”靠近西班牙大使的托斯.沃尔西虽然也不满于安妮.博林的嚣张跋扈，但是当着外国使者的面，他还是要维护自家国王与友人的脸面：“你不该用愤怒的言语去攻击每一位虔诚的英国人，而是与我们一起清掉国王与王后边的不好之人。”

    说罢，托斯.沃尔西示意西班牙大使看向安妮.博林，意有所指：“里前几日传消息说安妮女士想对威廉王手，估计这次圣诞节盛宴便是来者不善。”

    “她岂敢？”凯瑟琳王后的位好不容易稳固住，西班牙大使自是不会让安妮.博林去坏事：“还请您助我一臂之力，不要让这只毒蛇毁了英格兰和西班牙的友好关系。”

    “这是自然。”托斯.沃尔西招了招手，凑在西班牙大使的耳边低语：“最近敦城又有人死于汗病，而我的秘书克威尔查到安妮女士近日调查过汗病的事，并且同国王陛一起为难民祈求上帝的福音。”

    “您的意思是……”西班牙大使眯了眯睛，邃的表。

    “如果安妮女士和国王陛祈祷后，这疾病不仅未好，反而愈演愈烈。你说这矛会指向谁？”托斯.沃尔西无比冷酷：“我们若不提前动手，恐怕那个毒妇会将矛扣在威廉王或是凯瑟琳王后的上。”

    “大使，你难愿意看着一个异教徒去迫害可怜的王后母吗？”托斯.沃尔西骤然悲悯：“况且你也知凯瑟琳王后的状况。若是我王再娶，你难愿意见着安妮.博林成为英格兰的新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