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混, 外敌侵。

    “行了，我又不是没有心理承受能力的小伙。”亨利八世对托斯.克威尔的那一丝丝满意立刻然无存, 有些厌烦地挥了挥手：“珍女士是个温婉柔顺的淑女, 但是她那浅薄的见识不足以抚平我神上的空虚。”

    说到这儿, 亨利八世又有些怀念阿拉贡的凯瑟琳，叹他所遇见的女人里，只有凯瑟琳兼王后的德和让人欣赏的学识，而不像安妮.博林或者珍.西那样，总是缺了什么：“让珍女士暂时回家去吧！待我解决了的一切，再将她接回白厅。”

    “是。”托斯.克威尔刚想将国王的命令传递去，便听见亨利八世在他转的那一刻问：“菲茨罗伊和埃利诺.布兰登怎么样了？”

    烈酒肚的国王并不像托斯.克威尔想得那样脑昏沉地想睡一觉，反而用鹰一样锐利的睛盯着作镇定的首席秘书，声音冷得像是威尔士的积雪：“告诉我，我的儿和儿媳到底怎么了。”

    “陛，吉尔伯特伯爵已经派人将诺丁汉伯爵夫人送至敦，并且萨福克公爵已经向北英格兰派去最好的医生。”托斯.克威尔说这话时，十分担心亨利八世会气急败坏地让人将他拖去砍。

    但是托斯.克威尔在原地等了很久，才听见亨利八世的怒吼声。

    “去。”

    托斯.克威尔立刻和刚才的廷医生一样，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国王的房间，徒留亨利八世一人在屋里痛苦地嘶着。

    不知是为心痛，还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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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亨利.菲茨罗伊的病重才是亨利八世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里，最为关注的事。

    年近五旬的国王从两段婚姻，十几位妇那儿只得到两男两女，并且其中的一个男孩还是个命不久矣的私生。

    所以当威廉.都铎被人带到白厅时，亨利八世挣扎着从床上来，捧着威尔士亲王的脸想要查看他是否有任何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