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叹了气，这状态的他有作为傅衡时候的全记忆，算起来他们也不算太久没见。但他也没多解释，只让池允靠过来些，从背后把他

    “别贴着我，小心给你毁容了。”傅衡与他十指扣着，一指戳了戳他被傅衡的温熏得发的脸颊，“现在的问题是，即使这个世界脱离了老板的控制，那个修复程序也会销毁这本书。所以你我的问题，目前看来，有无解。”

    “我想和你一起离开，所以我才会那么执着于调查真相。后来，在一次任务的时候，我遇到了那个修复程序，他告诉了我真相，是我自己不愿意被老板拉回去，因为醒过来之前，他肯定会消除我之前的记忆。”

    老板当年是这么解释的。

    他连分手的说辞都想好了，而这家伙却突然意识失踪了。

    这家伙的工作正轨后，他们留在图书馆相的时间就十分有限，池允那会儿跟他提过多次辞职的事。但这家伙似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自那时开始，就一个劲地接任务，那段时间两人几乎连清醒着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只没想到这其中的原因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们都被洗去了对于过去的记忆，书海世界之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囚笼。我们被困在这里，找不到来，也没有未来。我们只能无止境地穿梭于这些书中世界，一次次被消除记忆，一次次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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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问题他并不是没想过，但他从没想过要去细究。

    图书馆这份工作薪资不低，但好在平时也没有什么销。一直以来，他只想好好工作，攒钱再辞职过日，却不知是为什么，他似乎又忽略掉了哪里是现实、又如何回到现实的问题。

    池允当然记得。

    “所以，我们现在是真的被老板禁锢在这个世界里了。”池允鼻有些发酸，靠在傅衡肩，握着他的手，笑了笑，“其实如果这个世界可以不被毁灭倒也不错。”

    “但其实不是。你我在图书馆工作了好几年，并没有真正见过除了理员以外的人，包括老板，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后来才知，那是因为在书海世界之外的地方，老板并不有实。它是书海世界的意识，它的权限大到可以随意篡改一本书，甚至是销毁；有着这力量，你觉得我们这些理员还有存在的必要么？”傅衡说。

    篡改书中的力量源自读者的怨念，一本书的读者对一个角或是剧的怨念到达一定值，剧就会现偏差，相关人设也会受到影响。而他们作为图书馆的理员，工作就是穿被篡改的书里，尽力去修正被篡改的关键剧。

    “安啦安啦，鬼佬三之前说了，到时候他可以把我们送回原来的世界。”池允跟条虫似的黏在傅衡上，对傅衡太过被动的反应有些不满，在他肩上咬了一，“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不想抱抱我么？”

    他甚至以为这家伙只是想跟他玩玩。

  “我靠，果然是他！”池允十分不忿，只觉得自己又被那个BUG坑了，而后突然反应过来：“修复程序？他真不是BUG？”

    池允顿时醍醐。

    傅衡了，呼一气：“你还记得刚到图书馆的时候，老板对于我们的工作，是怎么说明的么？”

    过去这家伙刚到图书馆的时候，是池允负责带他熟悉任务的，也是那时候两人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