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

    但他没想到会像现在这样被到濒临崩溃的地步。

    唐岑试图掰开他攥着自己肩膀的手，听到他这句话时手上的动作一顿：“我为什么要把我承受不了的东西发到你上？”

    艾森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只是……希望能替你分担一。”

    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绪也随之在怒气消散的瞬间崩塌，负罪和烈的自我厌恶堵在唐岑的，压得他不过气。

    他从一开始就知，在这场无休止的纠缠里，艾森是的，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许久，唐岑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不敢。”

    抓着唐岑的手也缓缓松开了，艾森放缓了语气：“唐岑，没有人能到一个人去面对这事，你为什么不能多依赖一我？”

    艾森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唐岑会说这样的话。

    寻常人光是被刀划破手指都能受到那清晰烈的疼痛，唐岑又怎么得去手？他是经历了什么，才能拿着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割去？

    在唐岑冷漠的神中，艾森猛地站起，抓着唐岑的肩膀将他抵在墙边，压着满腔怒火：“你的意思是你本就不需要我吗？”

    你是我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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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会有人嘴上

    觉到施加在肩膀上的力度消失了，唐岑朝后退了一步，将全的重量压在了后的柜上，他的手肘撑着柜的边缘，抬起的手挡住了他此时的表。

    艾森没有办法回答唐岑，他试着理解唐岑，但自始至终，他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都是站在，居临地对着唐岑指指。

    “我不需要！”唐岑嘴角扯一抹冷笑，一字一顿地反问，“你是我什么人？”

    上一次他在陆晟上投了所有的赌注，到来满盘皆输，狼狈地逃到法国，蜗居在这样的地方。那样惨痛的经历让现在的唐岑不敢再把赌注放到艾森上，哪怕只是一，哪怕最后的结果可能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他都不敢再冒这样的险。

    原来这么久以来，所谓的“往”，都是他自己一厢愿的，唐岑从来都没有接纳过他。唐岑在自己的边画了一个圈，艾森不知圈里面还有谁，但他从来都没能踏过，也没有被唐岑划在圈里。

    他生病了，一直都病着，这是他很早以前就知的事，但他还是没能帮到他。

    艾森站在他面前，沉默地看着他。

    唐岑和陆晟之前发生过什么，艾森从来都没有问过，但那影却无时无刻不笼罩在唐岑上，得他无可逃。

    只是想象了一那个画面，艾森就觉得呼一滞。

他手腕上那一疤痕，艾森手指曲起，指甲在掌心掐了一痕迹。

    他真的不敢，不敢再在任何一个人上赌注，再这毫无胜算的赌博了。这样的赌局从一开始就不公平，参与到这场赌局里的另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是胜利者，输的人只会是他。

    他不是因为唐岑冲他发脾气而生气，他气的不过是唐岑为了陆晟那个人渣伤害自己。

    他希望的，和唐岑希望的不是同样的东西，他只是在把自己的想法加到唐岑上而已。

    他对上唐岑的睛，看到了那双里狰狞的血丝，脑里闪过在唐岑床柜里看到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