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森却看着他的锁骨，没有正他。

    看着艾森的态度，唐岑心里也有了答案，但他不敢确定，他想要艾森亲告诉他。

    过了很久，或许也只有几分钟，在唐岑快要放弃的时候，才听艾森叹息般地说：“我怎么可能不介意。”

    唐岑的心跟着艾森的话凉了半截，他不意外这个答案，或者说这个答案才是正常人的回答，可他还是忍不住到难过。

    环着艾森肩膀的手臂慢慢松开，像被人了力气一样，缓缓地了来，摔在柔的被上。

    唐岑得到了最想要的回答，但看着前这个男人，心里却空落落的，还有些疼，像被他挖走了什么东西一样。

    在唐岑给自己宣判了死刑的时候，艾森握住了他的手，亲吻着手腕上那凹凸不平的伤疤，“但是这不怪你，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只会上一个人。”

    落在手腕上的吻很轻，唐岑却觉自己的手腕像被烧灼了一般，剧烈地刺痛着。可他躲不开，艾森的手地握住，不给他一丝一毫拒绝的机会。

    “喜过几个人，和多少人往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对待每一段。”艾森放过了唐岑的手腕，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额上，“我不会着你讨厌谁，也没有权利涉你以前喜谁，但你现在...有没有稍微喜我一？”

    对唐岑来说太沉重了，甚至连喜都是如此，艾森不敢奢求太多。

    他看着唐岑，用近乎乞求的语气问：“我不要太多，一就......”

    余的话被细碎的吻挡住了，唐岑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眉，用哽咽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喜。”

    艾森里的温柔，唐岑在另一个男人里见过，但那个人很少会说他，连喜都很少提及，更不会卑微地向他乞求那一淡泊的。

    “对不起。”

    他错怪艾森了，他心里确实被挖空了一块，但艾森挖走的是无药可救的病灶。伤愈合的时候总是伴随着鲜血和疼痛，熬过了伤愈合时磨人的刺，才能彻底摆脱过去留的伤痛。

    柔的细发扫过手腕，抚平了狰狞的疤痕。

    在艾森的安抚中，唐岑终于冷静来，他把脸埋艾森的膛里，温的鼻息洒在，像一双若无骨的手在撩拨，艾森搂了一小会就忍不住把钻他怀里当鸵鸟的唐岑拖了来。两人在被窝里腻歪了好一阵，直到唐岑支撑不住沉沉睡过去了之后，艾森才搂着他坠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