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哼。

    唐岑觉自己等了很久，但实际上只过了不到五分钟。在一阵衣的窸窣声后，艾森的声音又响起了：“可以睁开了。”

    睁开，唐岑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大脑在那一瞬间忽然停止了运转，所有的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桌上摆着两杯红酒、艾森昨天好的糕，还有……夹着一对银戒指的黑丝绒礼盒。

    “生日快乐。”坐在他面前的艾森这么说。

    “生日快乐”，当艾森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唐岑的脑里忽然“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他坐在那里，看着前的一切，没有任何回应。

    唐岑不知自己该什么样的反应，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被期待的存在。

    没有预想中的欣喜，唐岑的反应太过沉寂，艾森的心一被提了起来：“怎么了？”

    唐岑坐在椅上看着那一对戒指，戒指反的银光映在他的瞳中，像黑夜里的明星一样，闪烁着永不熄灭的光芒。

    他缓缓低，用沙哑而哽咽的声音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

    今天是唐岑的生日，是他来到人世间的第三十一年。

    然而他自己却忘了这件事，也忘了自己病发前的每一个生日是如何度过的。

    “我没能陪你过之前的任何一个生日，但是以后每一个生日我都陪你过，四十岁、五十岁……我都陪你过。”艾森以他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动人的承诺。

    唐岑完全忘了这么一回事，可这不仅是他和艾森往的第三个月，也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这么重要的日。

    纪念着唐岑来到这个世界的日，艾森不想随随便便糊过去，他暗地里计划了很久，也准备了很多。

    “时间太仓促，也没有问过你的意思，不知你喜什么样的款式就擅自决定了。”

    泪不受控制，大颗的泪砸在唐岑握着的手背上，飞溅的滴落在了地板上。

    “圣诞节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吗？我的父母很想见你。”

    艾森没有单膝跪，没有迫也没有恳求，只是把戒指推到他面前，认真地询问他的意愿。

    唐岑很想说他愿意，但他不敢。他向艾森隐瞒了太多东西，同样他也对艾森的家人一无所知，他所了解的，仅仅是艾森展现在他面前的。

    “我连你家里有哪些人都不知，我也不知他们喜什么，我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