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画着彩绘图案的扑克牌。那扑克牌上的图案看上去像是和圣诞老人有关的故事，又像是合了哪个国家的小神话系，唐岑虽然看不太明白，但上的图案实在太过细致，他只是扫了一就挪不开了。

    “没有。”唐岑伸手摸了摸那扑克牌上的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当时住在一起的大分是留学生，大家都不太清楚这些，而且圣诞节之后就是期末考试了，就算想去也不时间。”

    唐岑倒不意外敦也有这样的集市，毕竟敦和黎一样都是相当繁华的大都市，只不过他当时也没想到这些，而且和他关系要好的朋友，像莉莉和安迪，也都是从国来的留学生，一年也许还有心思玩，第二年可都在焦烂额地准备期末考试。

    “那倒也是。”听唐岑这么一说，艾森也想起了圣诞节结束的第二天，图书馆里挤满了临时抱佛脚的人的景。

    斯大学的圣诞节一直是让学生又又恨的节日，是因为学校每年圣诞都有各活动，恨是因为圣诞节过后就是一连串的期末考试，所有人都抱着想玩不敢玩的心态过完整个圣诞。当然也有完全不在乎考试，疯玩了一整个圣诞节的人，比如艾森和他的朋友们。

    不过依着艾森对唐岑的了解，就算是圣诞节，唐岑恐怕也是待在宿舍或者图书馆里学习吧，哪有时间和机会去逛圣诞集市。

    “一次圣诞节我带你去敦那边的集市转转。”艾森说着，拉起唐岑的手想往前面一个摊位走，然而才拉上就瞥见唐岑的视线还停留在刚刚那副扑克牌上。

    艾森看唐岑实在喜这副扑克牌，又转折回来拿起那副扑克牌仔细看了看。把一整副牌都翻了个遍，艾森大小鬼牌在唐岑前晃了晃：“这应该是挪威那边的圣诞传说，喜就买一副回去，到时候我给你讲讲挪威的圣诞故事。”

    唐岑听他说准备买这副扑克牌时，先是惊讶地愣了几秒，随后就回想起了刚刚他们聊天的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都被艾森看到了，唐岑羞愤得烧红了脸，偏偏艾森又用揶揄戏谑的神盯着他，看得他浑不自在，只想找个地钻去。

    一旁的摊主本来听到艾森准备买自己的商品，已经地站起来帮他们把东西包好了，结果包好东西一抬就瞧见这对侣站在自己的摊位前沉默地对视着。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摊主识趣地没说话，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捧着可可笑眯眯地看着这对年轻的恋人。

    最后在一阵沉默的对视中，唐岑率先败阵。他朝前迈了一小步，伸手环住艾森的腰，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间，只留了一小半通红的耳廓和脖颈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