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不由分说握住他的手，宋彩正想问什么，就见两人握的掌心燃起了一大团黑火。江晏迅速离开，宋彩掌心残留的火焰了几便熄灭了。不知是哪儿来的直觉，宋

    江晏：“好。歇够了么，我们得抓时间了。”

    小黑煤球：“人家也没办法嘛，爸比也知刚才来的是个厉害家伙，人家已经尽力抵挡了，可是没挡住！”

    江晏望向他：“你真的知自己答了什么？”

    宋彩的间传来微弱的“咕咚”一声，江晏立即搂了他，：“别怕。”

    宋彩：“……”

    江晏眉尾上扬：“所以，陕北民歌到底是什么？”

    察觉到宋彩的僵，江晏低低笑了一声，而后正：“你我共用妖火，若是不想我随时随地听见你的心声，便不要那么大声地思考。忘了么？不久之前你我才心海互通过。”

    小黑煤球：“哦。可是娘啊，你肚里除了台湾腔和东北大碴味儿，还有京腔、川普、广东话……哇，贼啦丰富。”

    宋彩：“我思考得太大声？！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才能小声！熊孩，刚才没见你显神通，这会儿倒是会耍嘴！”

    小黑煤球还想再探讨腔调问题，宋彩却已经摸索开关功能了，将他那句“陕北民歌是什么”扼杀在了摇篮里。

那幻觉亦真亦假，让人难以辨别自己是不是被沾上了。

    “嗯，嗯嗯，我不怕。”宋彩给自己壮着胆，尖却泛起苦涩，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江晏这样重要过，心想着万幸啊，万幸有江晏在边。

    心海互通？

    宋彩：“别的先不，把你的台湾腔给我收起来！”

    宋彩，将他掌心的火苗移向某个位置，：“这个空间里肯定是没有解药的，但与它相连的几个通都比我们来时的那条更窄，你能看哪一条是主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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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来是心海互通。

    江晏略作迟疑，：“觉得万幸有我在？”

    宋彩：“？？？”

    比如问题“你是江晏的什么人”，他回答的正是“克星”二字；问题“江晏是你的什么人”，他回答的是几个独立的词汇，“镇压，堕印，克星”；最后那三个问题更离谱，宋彩知自己给了“她生来就没有火”这匪夷所思的答案，但他现在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答，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时他的思维是混、混淆的。

    宋彩：“你察觉得已经很及时了，我还一直认为自己没问题。对了，你问的那些问题我都能答上来，你是怎么看我沾了脏东西的？”

    宋彩：“……没，没什么，我也只会撇那么三五句。好啦，说正事好不啦？”

    心海互通。

    宋彩：“啊？？”

    宋彩总算回过味儿来，难怪江晏很轻易就知他被脏东西沾上了，合着真是有，是肚里那团黑煤球捣的鬼！

    宋彩：“……”

    沉默了半天的小黑煤球了来，在他意识里叫嚷：“妈咪，不关人家的事！是你自己思考太大声了啦！”

    两人一对质，宋彩才后知后觉地到一阵窒息。

    原来他以为的自己对答如的那些问题，在江晏耳中听到的都是似是而非的另一答案，而他听到的江晏的回应，也都是经过潜意识“加工理”的。

    “是么。”江晏突然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