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接他。

    宋彩没办法，扔了安眠药，给自己定了好几个闹钟，防止睡眠。

    民警在电话里没有细说现了什么转折，第二天宋彩去派所的时候特地请求他们问得快一，自己要赶在中午之前回去。至于赶回去嘛他没好意思说——自然是补觉。

    可民警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先是把他带了讯问室，又把那几个小青年的照片示给他，公事公办地说：“先看看这几个人。”

    宋彩看了看照片，凭着发型认了寸和锡纸：“这不就是拦我的那些人嘛，怎么了？”

    “没错，昨天他们反映你会巫术的事，我们只当他们是在胡扯，没放调查范围，但……”民警收回照片，无意中低一看，拿错照片了，他拿来的四张照片里只有两张是涉案人员的，另两张不知被谁放混了。

    民警倏地抬起，盯着宋彩：“再看看这几张照片，确定是他们吗？”

    被他这样一问，宋彩就迟疑了，最后瞧瞧寸和锡纸，：“确定，就是他们。”

    民警坐得靠后了些，手指关节支着：“这里面只有两个人是，另两个是拿错了照片。你本认不来他们，你在说谎。”

    “啊？”宋彩急忙解释，“我不是在说谎，我……”

    民警打断他：“你脸都变了，还说没说谎？”

    民警移寸和锡纸的照片，磕着桌说：“本来我对你的怀疑仅限于你是否对他们使用了违禁品，比如某致幻类的雾。因为这两个人说在树林里追你的时候被一堵看不见的墙拦住了，他们被弹得摔倒在地，额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但现在你的疑更多了，麻烦解释一吧，当晚这两个人跟你有没有肢上的冲突，额上受过伤吗？”

    宋彩仔细一看，这两人额上确实鼓着包，还发青。他不答先问：“这两个不是医院里的那两个，对吧？”

    民警：“你说呢？他们俩是我们从家里抓来的，当时上就有这伤，总不可能那么巧，两人回家之后分别给自己磕了一个吧。”

    宋彩无言以对，只得：“当晚他们确实应该没受伤才对，但他们也各自摔倒过两次，可能是那时候的。”

    民警又拿两人的供词：“他们说第一次摔倒是因为绊到了树，但有手撑着，并没有受伤，第二次摔倒是因为撞上了看不见的，仰躺着摔倒的，对此你有印象吗？”

    宋彩：“第二次好像是仰躺着的，但我回的时候没看见有什么东西挡在他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