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凑上去看，纷纷。这年碰瓷的老人多，以碰瓷为理由逃避责任的年轻人当然也多，众人不好明说，心里的天平却已经朝着老大爷倾斜，加上老大爷捂着腰直哼哼，便有人建议女孩先带老大爷去医院检查一。

    “你们看啊，这就是证据！”老大爷一把拽住比熊的狗绳，“今天你不能走，你得带我去医院检查，我都这么一把老骨了，摔个好歹来可不是赔钱就能了事的，你得陪护我住院治疗，得等到我康复了才行！”

顿了顿，“再说我那儿媳妇还等着我回家拍视频给她看呢，要是没把狗带回去，说不准又得给我儿气受。”

    回去的路上小黑鸟一直默默蹲在宋彩肩膀，租车师傅很好奇，时不时就从后视镜里看几，看得宋彩都不好意思了。离住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宋彩了车，想溜达溜达当散心，恰好经过一个小公园，宋彩便拐了去，顺便打开手机检查了一监控。

    女孩还是哭，冲围观的人拼命摇：“真的没有，我的狗真没碰着他，你们相信我，他就是个碰瓷的！”

    女孩不肯，终于在人群中挑了没有表态的宋彩，抓着宋彩的手说：“这位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的狗跑去

    一个上午倒是风平浪静，什么异常都没有。这本来是好消息，但宋彩却有些失望，没由来地预到对方是得了风声逃了，自己错失了抓住他的机会。

    宋彩听老大爷讲了个大概，原来是女孩带狗来散步，不好好看着自己的狗却一直玩手机，结果狗围着老大爷转圈，狗绳缠上了老大爷的脚，女孩唤狗的时候也没理好这个问题，狗一跑就把老大爷给绊倒了。

    女孩不承认，说自己只是给朋友回一条消息，没攥稳狗绳才叫狗跑开了，短短几秒的功夫而已。她回了消息就立刻跑去捡狗绳了，确定自己的狗只是经过老大爷旁边，狗绳也是横在地上的，本就没有缠住。这言外之意是指老大爷碰瓷，老大爷不能忍受这指控，非让围观群众给他评理，可围观群众也都是被引过来的，没有目击者，不好说谁对谁错。

    吴大姨没心继续跟宋彩唠嗑，宋彩无奈，睁睁看着她把大雁带走了。上车前大雁拖着不肯走，两地望着宋彩，牵引绳勒在脖上，勒得嗓儿里发齁齁声。宋彩怕大雁被勒坏了就跟上前去帮忙，吴大姨又不懂得照顾狗绪，扯不动的时候就只会用掌，得大雁直咯噔。

    不远传来嘈杂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什么，间或有几声女孩带着哭腔的叫喊。宋彩走了过去，看见一个牵着比熊的女孩正在抹泪，她对面地上躺着一个老大爷，正拉着围观的人看自己的脚脖。

    老大爷始终躺着不肯起来，脚脖给人看，宋彩也凑过去看了看，竟然真看见一圈微红的痕迹。

    被老大爷拉着的那个人也看到了他脚脖上的痕迹，说：“小姑娘你确定吗？人家这个真是被蹭过，还红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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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彩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心里憋屈得要命。大雁的那神，他真是再也不敢看到了，怕再看一次就得承认自己也是个不负责的主人，因为在大雁的里没有什么拾而不昧的理，只有喜不喜、抛不抛弃的直白，这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