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蘑菇汤都不一样！”

    江晏滞了一，有意无意，似问似答：“还有别人过蘑菇汤给你吃……”是陈蔚然么？

    宋彩：“我姥姥过，太姥姥也过，但都没你的好吃！”

    江晏又透亮了，垂着眸淡淡“嗯”了一声。

    “对了江晏，你到底拿什么东西跟蓬莱仙人换条件的？”宋彩嚼着蘑菇，摸了摸肚，“我知他已经把妖丹契合在我魂魄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妖丹也确实帮了我大忙，但……还能有办法还给你吗？”

    这过程中江晏一直看着他，在他话毕时似乎刚刚回神，：“没什么，不用还我，放在你那里很好。而且……妖丹很喜你。”

    宋彩听不这委婉的话外音，佯装严肃，气咻咻：“别跟我打虎，这几天真不是人过的日，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不不，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人在昏睡，但潜意识里担心坏了！现在我要听板正的答案，你到底拿什么换的？”

    宋彩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像撒，忍不住生一恶寒。他不想的，但在看见江晏的一刹那所有焦虑都不翼而飞，因此喜形于，有过了。

    “你当真这么在意？”江晏问，“那你这般在意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是别人把妖丹给了你，你也这般在意么？”

    宋彩觉得有：“啊？这很重要？”

    “重要，”江晏忽然认真，“如果是北云既把修为渡给了你，或者枭桀把灵丹给了你，你会和现在一样担心么？我的意思是，除了疚……”

    宋彩这回真了，被江晏盯得面颊发烧，血，以至于思维都有些凌。他不由慌张起来，颠三倒四地：“这假设是不存在的，江晏，因为……因为除了你大概不会有人舍得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你……你真的应该重视一……你这样莽撞，我不知该怎么办。”

    江晏见他耳都开始红了，知他脸时厚时薄，便不再问了，心里却冒一喜的绪，笑了一：“好，以后不这么莽撞，会提前和你商量。”

    这宋彩就更烧了，抿嘴跟着笑，笑完端起汤碗又喝了一大，喝完追着问：“那到底拿什么换的？”

    江晏掸了掸衣裳摆的灰尘：“真没什么，微不足的东西。唔，在他们里，算是尊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