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是她们自己动手。

    江封悯看着无碍，其实也虚弱得厉害。想当初舒云慈冲破生死玄关的时候有舒正危从旁协助还养了很久的，如今江封悯自己冲关，更需要时间来养。

    两人每天大分时间都在睡觉，这时候就是山庄里最安静的时候。一旦两人醒来，不三句就会吵起来。舒云慈不能动，一张嘴愈发犀利，江封悯又是个嘴欠的话痨，时常被骂还甘之如饴。

    盛辞从吵吵闹闹的两人房间外路过，忍不住摇，“这两人可真够吵的。”

    这时候血蚕从房间里来，也在摇。

    盛辞朝着房间努努嘴，“什么况？”

    血蚕扶着她边走边说：“公主上的布条可以拆了。郡主说她来拆，公主不肯，这不就吵起来了。”

    盛辞看着血蚕，“所以你来是……”

    “那她们太吵了嘛。”血蚕委屈。

    房间里，江封悯的手在舒云慈上摸摸索索地寻找布条的末端。

    “你要是敢动手就别指望我会理你！”舒云慈现在只能言语威胁。

    江封悯终于找到布条打结的一端，伸手一扯，已经扯开了布条的活结。“你什么这么张？血蚕和丝瓶都看过你的，为什么我不能？”江封悯有些吃醋地说。

    “那不一样。”舒云慈。

    “有什么不一样的？”江封悯低和她对视，“我不是你最亲密的人吗？”

    要不是不能动，舒云慈现在就一掌将这个不要脸地拍去。“你少臭！”

    江封悯笑得有些邪气，“云慈，你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我能遇到几次呢？这一次不动手难还能有一次吗？”

    舒云慈暗自咬牙，“江——封——悯！”

    “乖！”江封悯低亲吻着她的额。“你要相信，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布条被一解开，里面白皙的肌肤。布条上星星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舒云慈曾经受过怎样的苦楚。

    江封悯的目光落到那血迹上，呼都为止一窒，“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舒云慈始终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作死。

    江封悯被舒云慈这个样逗笑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知自己在什么，之后就算死在你手上我都甘愿，只要你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