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

    冬了两场雪，这天舒云慈批完奏折，见过朝臣，又和夫学完了要学的东西，竟然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她看着外面的雪景，“可惜那家伙还病着。”

    丝瓶：“陛多陪陪江姑娘，她的病自然就好了。”

    从凌国回来之后，舒云慈就不许人再叫江封悯郡主了，她又没有别的份，里人都以“姑娘”相称。

    舒云慈走到自己的寝殿外，就听见兰灵正在和江封悯说话。

    “姑娘，这碟糕叫人妆。您看这上面的红像不像人的？”兰灵的声音柔，听着就有少女的活力。

    江封悯没有说话，兰灵又：“姑娘，婢与您说了这些话，您好歹回婢一句嘛。”撒意味明显。

    丝瓶站在门外听到这话顿时变了脸。她偷看着舒云慈，发现舒云慈也在看她，甚至嘴角还带着笑。

    “皇上！”丝瓶立刻垂，“婢不知她……她怀着这样的心思！婢这就去教训她！”她刚要门，被舒云慈拦住。

    房间里的兰灵和江封悯都听到了门的声音，兰灵立刻过来开门，见识舒云慈，急忙施礼：“婢参见陛。”

    舒云慈走房间，看到床上的江封悯正靠着枕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无辜。舒云慈笑了，她坐到床边，看着低垂手的兰灵，“兰灵，你很喜她是不是？”

    兰灵一听吓得立刻跪倒在地，“陛容禀，婢只是奉命照顾姑娘，从不敢有其他的心思！”

    舒云慈不说话，兰灵吓得全都在冒冷汗。她原本是一个打扫室的低等女，虽然没在舒云慈面前服侍过，也听其他的女说，女皇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而且喜怒无常，经常是上一刻还在对你笑，一刻就把人拉去罚了。此刻她越想越害怕，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那最好。朕看你照顾得不错，赏你十两银，你先去吧。”

    兰灵听到这话，也不知是赏是罚，依旧瑟瑟发抖，直到丝瓶咳了一声，她才磕谢恩，跟着丝瓶去了。

    “我还以为你会罚她。”江封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