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和医嘱。

    周主任来了，到办公室来了解况，看病历文书。“查这一段仔细写，你们前面后面都看了的吧？外伤况描述详细一。”周主任说，“这个病人保命可能困难，保不住我怕病人家属还会闹。这个丈夫的是个畜生，他不讲理的。”

    “我们医院要报警吗？”赵彬问。

    周主任叹了气：“报警什么容呢？”

    “病人有外伤。”赵彬说。

    “外伤的病人急诊每天有多少？报警了吗？”周勤谨摇摇，“报警一般是遵循病人自己的意愿，昏迷的遵循病人家属的意愿。目前我们对家属的了解，恐怕不会有人去报警。即使报警，照目前的社会现状，多半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起来，是今天的外科二线给他的电话，通知他，目前心肺复苏十分钟，仍然没有恢复自主心，血压测不，瞳孔对光反也消失了。

    “继续，只能拖到家属来。”周主任说。挂了电话，他和赵彬更加张地查对起病历。

    “病人已经死亡了。”赵彬说，“医院度怀疑是外伤所致脾破裂，血休克死亡，这样的况，还是不能报警吗？”

    “家属如果不同意尸检，你除了怀疑又有证据？”周主任现在里也带着悲愤，“现在病人已经死了，我们还只能到家属来了才能宣布死亡……家属不会同意报警，家属甚至会提供谅解书，我们什么都已经晚了！赵彬，你在科可能看得少一，我们急诊外科，每个月都会有很多个这的事，你心里清清楚楚这个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就是杀人凶手，但你除了帮助病人减轻痛苦，什么也不了。”

    “主任……”周璐在门敲了敲门，“血压脑病那个……要去告诉他吗？”

    “辛苦了，小周。”周主任了，“这个待会儿女来了，宣布了死亡再去说，我和护士去吧，你继续病房其他病人，帮你赵师兄一会儿，他的文书工作目前是最重要的。”他站起来，拍了拍赵彬的肩膀，“赵彬，你不要急，大家的心都是一样的，但是现在你不要想其他的，先写好急诊科观察病历，保护好自己。”说完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