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东：“打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再问家属况了吧。”

    谢晓东是今年新上的住院总，人其实算比较能的，比起周璐稍微差了。又因为是个男医生，赵彬说话格外不客气。

    护士听到动静，赶来把围观的好事者拉走回等待区或者病房。急诊科来往的人很多，抢救室设的位置也不太私密，来往总有人忍不住往里面看医生是怎么抢救的。看不懂什么也忍不住指指：“怎么看医生都不太张呢。”

    赵彬耐着继续吼：“你都发作了两个小时了！现在一只药去能不能停是一回事，药去也可能造成呼抑制！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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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在问？你刚才又没去给人指路，别人怎么知谁是家属？”赵彬说。

    “到底切不切！救不救命！”赵彬暴躁地吼。外面有好事的人往抢救室看。

    赵彬白了他一：“你跟着听听，重新学一癫痫持续状态怎么理。”赵彬说着往办公室走，果然看见神经科的住院总医师陈帅站在过和病人父母谈。

    “以前他每次发作，也是一两个小时，这回是他脸都变了……”母亲在旁边念叨着，听到要切开气，她吓得脸发白。

    床旁气切开是个小手术，很快赵彬就来了。病人带着气切开的从手术室推急诊观察病房，接上氧气，心电监护上的氧饱和度已经上来了，维持在98%-99%。但病人的直状态还没有停止。赵彬当然知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转，他转问新的急诊科住院总谢晓东：“神老总电话打了吗？”

    “氧饱和度还在降！再不通气就保不住命了！”赵彬一阵痛。最怕遇到这犹豫不决的家属。

    “推急诊手术室！气切开的包拿过来！”赵彬帮着护士飞速地转移病床去手术室切开。那边住院总也过来看是否需要帮忙。新换的住院总没有周璐那时候麻利，在手术室门还能听见赵彬对着他吼：“打电话请神经科！用什么地西泮苯比妥！直接泵米达唑仑和丙泊酚！”

    谢晓东人倒是实经骂，这会儿还能笑着对赵彬说：“护士在外面呢，护士看到了肯定会给她指。”

    “老人跟我们说，切开活不了多久了……”病人的父亲还在犹豫。

    “陈总，来说。“谢晓东事不算麻利，为人却不错，带着陈帅和病人家属了办公室，给陈帅拿了一张椅来。”坐着说吧。“说完又给病人家

咬到了，里血块把气堵住了，不了气！他现在牙咬得死死的，我们气都不去。要保命现在必须上气切开！”

    赵彬在脖上比了比：“切这里，切开气，把一在这里让他肺能够气。这样才能保命！”看着两个人对望着发抖就是不说话，他对着家属也吼了：“上决定！不切就是等死！切还能有保命的希望！”

    “切开、切开是切哪里？”病人的父亲哆嗦着声音问。

    “切吧，切吧！”父亲泪都掉来了，“他活得了几天算几天了！”

    “不能、不能先打药，把他、把他这个停来吗？”家属结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