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第一次是三天前。”女儿说，“那一次我确实没看见，就听见门房里“咚”的一声，去看见他躺在地上。第二次是我在他后面走，我看见他突然直直就倒去了。”

    “他倒去自己什么都不知？你去叫的他时候，他醒过来了吗？”赵彬问。

    “第一次我过去，他已经醒了。我问他在地上躺着嘛，他说没嘛，就起来了。”女儿回忆说，“第二次我过去，他睛闭得很，我过去叫他，他不答应，但是没一会儿，可能一分钟还是两分钟，他就张开睛。我问他你知你倒了吗，他说不知。我这才让他来看病。”

    “他倒地的时候，有没有向哪一边偏过去？倒地以后，他有没有什么其他表现？像这样，搐啊或者其他的表现？”赵彬比了比肢直的动作。

    女儿思索了一：“哪一边偏，没有啊……他是整个人一往后仰倒。搐也没有……”

    “是的还是僵的？”赵彬问。

    “这个……”女儿摇，“真的没有注意到。”

    “大叔你倒去之前有没有什么觉？”赵彬问，“有没有觉得心慌啊、啊、没劲啊或者是前发黑这些症状？”

    病人话很少，只摇说：“没有。”

    赵彬又照常问了血压、糖病、冠心病这些慢病的既往史。记录完病历，跟学生说：“你先带他个床旁心电图吧。”

    学生忙站起来领着病人过去心电图。完后爸心电图纸拿过来让赵彬读。赵彬看了，心电图也没问题。再跟家属谈一，给他办理了一个留观，打电话请神经科和心科来会诊。两个科室看了，都不太确定。

    “老师，你考虑是什么啊？”赵彬现在带这个实习生格很活泼，不懂就问的很到位，“是不是和上次那个到底的大娘一样啊，是不是还是病窦？”

    赵彬摇了摇：“这个麻烦一些。从家属描述的症状，两个科都靠一，但都不典型。”

    “两个科？”学生问他。

    “心科，心脏原因引起的厥；神科，颅病变引起的意识障碍。”赵彬懒得解释了，“回去翻翻书，厥应该在诊断里面有，《科学》里面心科那一章，病窦综合征面也应该有鉴别诊断，再翻翻你的《神经病学》，看看TIA和癫痫发作。这三个疾病都是我目前要考虑排除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