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新病人听到叫号走了来，病人是一个17岁的女孩，和她的一起来的。也比她大不了多少岁。

    “怎么不好？”赵彬问，向实习生了个手势，示意他来记录病历。

    “我没什么不，“我非要说我不好！”

    “你又说你没什么不好了！”也扯着嗓说，“早上让你起来的时候，你说‘我真的不好’！现在我说来看医生，你上就说没什么不好了？”

    “别吵架！“赵彬比较烦躁，说话也不太客气，”谁觉得有病，谁就来讲病吧。“

    “那你就去说吧。”病人说。

    “医生，我们两个都是农村来的，都是读了个初中就来打工。我先来几年，”说，“我在外面租了房，我妹妹前段时间也来城里打工，就跟我住一起。前几天，她偷了我一千多块钱，拿去买什么东西，说要生意，结果被人骗了还是自己了我不知，一分钱都没剩。我气得不行，我就打了她一顿！”

    “我去买手机壳！我怎么知那个人是骗人的！”病人跟她争执起来，“他给我看的手机壳确实很好看！我觉得能卖的去的！”

    “我看你是看上男人了吧！”冷笑着说。

    “你再说我打你！”妹妹也不想让。两个人就在诊室要吵架。

    “要吵我让你们去吵了！”赵彬吼了一声，两个人被他吓得赶收了声。“说病。”赵彬不耐烦地说。

    “她，她病就是，每天早上六七叫她起床时候，她就说，没力气，本没法起床。”说，“我就怀疑她装怪！她跟我说是真的，每天就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力气，但是起来吃了饭什么都好了！”

    “症状什么时候开始的？”赵彬问。

    “有五六天了。”回答。

    “来，病人说，”赵彬对妹妹说，“你觉得、乏力，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觉得天旋地转、恶心、想吐？有没有觉得心慌、闷？有没有前发黑？”

    妹妹直摇：“都没有。就是那嘛，全一力气都使不上，觉得动都没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