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钱康明去开车，说要送罗铭遥回去，罗铭遥推辞了。在等钱康明车开过来的间隙，徐茂华问他：“你觉得钱师兄怎么样？”

    徐茂华一个意味的笑，说：“钱师兄非常厉害，不仅工作能力，专业素质，为人世也非常厉害。而且他得很帅气，在我们公司简直是形象代言人了。他一穿上西装衬衫，公司的女同事全都跟着他转。可是这么久了，他还没找女朋友。你知为什么吗？”

    “老年人其实还好，”钱康明说，“老年人知是免费的，就基本上风雨无阻，到就来。你其实老年人是很好的，你很有耐心，你记得提醒他们复诊时间，他们就会时来。年轻人就麻烦，你知今天这个年轻人为什么来了两周就不来了吗？”

竟是临床呆过的，对病人的心理掌握得非常到位，每次吃饭都会给罗铭遥讲一些东西。

    十二月初，C市已经到了必须穿羽绒服的时候，天气冷，偶尔才见到一次晴天，这气温着实压抑难受。

    第12章 主诉：四肢乏力10分钟

    同样在贡嘎机场落地，同样飞机时候毫无觉，同样在机场拍C市难得一见的湛蓝天。罗铭遥甚至因为有一靠近赵彬而雀跃。

    仿佛这一次，他就能追着赵彬的脚步，离他更近。

    罗铭遥认真地回答：“钱师兄很厉害。”

    罗铭遥若有所思地。

    罗铭遥莫名其妙地看着徐茂华，不解地摇。

    徐茂华笑着敲敲碗：“钱师兄，饭都要凉了，快吃饭了。”

    钱康明也忍不住笑：“好，吃饭。小铭来。”一边说着一边把几串递给罗铭遥。

    罗铭遥要去西藏的事，也给黄柏怀和朱珍珍这些好朋友说了，黄柏怀听说他竟然执意要这个课题，简直激动得恨不得给他一个奖状，认为罗铭遥终于开窍了，要发达了。罗铭遥并没有想自己要什么东西，他只是有欣喜给自己找到机会去接近赵彬。他照黄柏怀不知从哪儿的来的建议，买好宝宝，穿了两条秋，跟着导师周宏斌上拉萨了。

    徐茂华对他的迟钝有无语：“因为他喜男人啊。”

    他们这一班飞机比赵彬来时候还早一，罗铭遥是早饭都没吃就上了飞机，飞机上的早餐他也睡过了没吃。飞机时候已经有一饥饿。但现在离午饭时间还早，他们安排的时间也很，实在没时间吃饭。老板午讲课，讲完课就直奔机场赶飞机回C市，他这个实验报告和讲解的时间就上午这一会儿。

    罗铭遥摇了摇。

    “有两。”钱康明竖了竖手指，“第一，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疾病的严重；第二，太麻烦了。对年轻人来说，时间也是隐形的财产，他衡量以后觉得自己消耗的时间和他得到的收益不成正比。”

    “所以，对于年轻人，”钱康明继续说，“你可以适当地恐吓，语气稍微急一，你要让他首先充分认识到这个疾病的危害，以及慢病期用药的费，这样他才会觉得一个月省了多少钱，这些检查都是对他有益的，费的时间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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