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反反复复咳嗽、咯脓痰、咯血的况叫‘支气**’，这病，他的特征就是这些症状。刚才我听了他的肺，确实也是这个病的表现。”

    “啊……”家属听得有些茫然，只关心一个问题：“这个病，你们医生能治好吗？”

    赵彬摇了摇：“支气**，是没办法逆转的。这个病，他到了后期只会越来越重，你们也看见了，咯血量变多了。我们最担心的问题，就是病人一次咯血的量太大的时候，可能发生窒息，病人可能就因为这一血，一就上不来气。”他摊了摊手，面的意思家属都理解了。“现在你们去办住院，知吗？病到了这个阶段，不能再拖了，我建议你们还是正规西医治疗，好不好？咯血、咯脓痰加重都是有诱因的，最常见的就是肺上染，这况，我们要积极地治疗肺炎，控制住染，才能延缓病一步加重。”

    家属里有几个不太懂汉语的，应该是还在问怎么回事，于是几个人又用藏语了一番，翻译的医生也着说了几句，几个人才不不愿地跟着旁边的护士去办院了。都已经了医院大门了，不知什么原因，又推着椅来了。

    赵彬有愕然，问刚回来的护士：“怎么又来了？”

    翻译医生摇摇：“这事我们这里也不少见。他们刚才就觉得，如果是医治不好的病，就是以前犯了错，那么没必要再来医院。”

    赵彬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大的观念冲击，茫然地看着一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时间心里百集。

    晚上吃过饭回宾馆，他才有时间拿手机来，看看消息。然后翻了翻朋友圈，看到罗铭遥发了一条：新年第一天快乐。附着他和黄柏怀、朱珍珍、唐奕动筷吃烤鱼的合照。他看着照片，微微一笑，在面了个赞，然后翻了翻群消息，把今天义诊最后的大合照保存了，也发了一个朋友圈：新年第一天，很充实。然后给罗铭遥发消息：“吃完回家了吗？”

    很快罗铭遥回了消息：“中午聚的餐，我已经回宿舍了。”

    赵彬给他打了电话过去：“在宿舍什么呢？又在想我吗？”

    那边停顿了片刻，罗铭遥的声音带着恼怒：“我在看文献！”显然是被这句话勾起了凌晨的“好回忆”。

    赵彬忍不住笑：“今天不逗你，陪你聊聊天。”

    “嗯。”罗铭遥声音轻轻的，“你今天义诊，累不累啊。”

    “还好。”赵彬说，“早上时间有冷，后来了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