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留了很重的纹路，看起来憔悴得厉害。

    “不是这个意思。”领队摇摇，“赵彬，如果你用心一，你就不会把这个病人留在急诊科。这里不是C大附院，急诊科夜间留观的是什么病人？是普通门诊输病人，有住院指征的都收住院了。急诊科晚上只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医生还要负责接诊。你如果用心工作，就会考虑到这些问题。为了病人安全，为了同事的工作负担，哪一方面，你都应该把病人收住院观察！我们工作是一个整，如果你用心一，你就不会对护士这样大呼小叫。她们是你的战友，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你好好地想一想吧……”

    赵彬埋了。

    周三一早，罗铭遥乘坐飞机前往拉萨。有过一次上原的经验，这一次他了比较充分的准备。一天晚上，赵彬早早就来了电话，他时睡觉。在飞机上，他很神地吃了早饭，飞机时候，除了觉空气清新，没有任何不适。

    在拉萨市人民医院，和他们分科医生们完以后，还有四个多小时时间。人民医院的人推荐他去大昭寺或者布达拉走一圈，反正也不远，走走路都能过去。罗铭遥又问了去机场的路线，最终决定就去大昭寺看看。那是赵老师也去过的地方。

    八角街，五月时间，是拉萨最的天。树枝上的绿叶正郁郁葱葱，晚樱开一片灿烂云霞。现在算不上西藏旅游的旺季，街上行人不多，窄街上的店铺门，家养的黄狗向着街对面的一只猫狂吠，店老板拨着念珠，虔诚念经。朝圣的人踩着规律的节奏走过街，前往大昭寺。大昭寺广场上，只有零星几个藏民在磕虔心祈福，转经筒边有人低声念经，绕行转动经筒。

    罗铭遥是第一次看藏民朝圣磕。他们很多人衣衫褴褛，有些人年事已，步履蹒跚，他们一步一步地走来，不避污泥坑。他们严重唯有定的信仰，没有迷茫，没有畏惧。他驻足在街旁看着这些人，远远跟着，也来到了大昭寺广场上。

    转经筒边的藏人念着六字箴言，他静默地跟在他们后面，在心里和他们重复那些他听不懂的藏语。他和赵彬分开得太久，此时，站在同一个原之上，这是离他最近得距离，他仿佛就和他站在一起。他祈祷赵彬在更远的双湖县平安，祈祷他一生幸福安康。

    离开之前，他拍了几张大昭寺的照片，发在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