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小声说：“我、我不知你喜什么味，没给你……”

    钱康明接过菜单，手指有意无意地碰着罗铭遥的手。

    罗铭遥经过刚才那一段，心理上非常，被钱康明这么一碰，手飞快缩了回去。

    钱康明微微一笑，好咖啡，去吧台那边买单拿号牌。

    “要毕业了，心很好吧？”钱康明坐回来，笑着说，“还是打算在本院读规培吗？读的三年还是五年啊？”

    罗铭遥一说这些就像被问的学生，立刻坐直起来，规规矩矩回答：“读三年。研究生读三年就可以了。”

    钱康明，又问他：“以后准备去哪里工作呢？还是留在C市？”

    罗铭遥想了想，说：“嗯，还是留在C市。虽然还没想好去哪个医院。准备三年时间，到了解了解。”

    钱康明没再继续问了。吧台那边铃加号，他起去拿自己的咖啡。不知为什么，罗铭遥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落寞。

    拿了咖啡回来，他开始说起今天的正事：“给周老师准备礼，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罗铭遥抓着脑袋痛苦：“前年宋师兄送的酒，去年王师送了什么纪念U盘，赵……有个朋友说可以送茶叶，还有两个大学同学，问就说他们还在为这事想破呢，没给意见。”他说的那两个同学就是朱珍珍和黄柏怀。

    钱康明神闪动了一，瞬间又把绪全藏了起来。说：“我已经听说了，今年半年，周老师就要被调去新院区。所以，必须准备更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罗铭遥没想到周老师的调动已经有了消息：“真的？你从哪儿知的？”

    钱康明没回答这个，只是叹了气。罗铭遥自然也知这些事，问消息来源没有意义，钱康明不愿意说，他也不再追问。于是他跟着叹气：“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周老师，他也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