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单位，依靠退休金又嫌自费检费用太。所以这个住院检应运而生——检查完了，还有医保报销，对于病人和医院都是双赢。真是何乐不为。

    住院证开好，病人和家属天喜地地拿着去走程办手续了。远远地还能听到家属的大嗓门：“哎呀，我们也是在C大附院住了一趟的人！”

    赵彬忍不住失笑。随即把这些事都抛到脑后，拿手机来，继续和罗铭遥讨论给朱珍珍买礼的事。

    朱珍珍约的时间在周六，她定好了周天的机票回圳。周六来聚的就他们三个。聚会地方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土菜馆。朱珍珍说往后好多年再难回来吃这些，执意要最后好好吃一顿。黄柏怀劝她选个门面净的地方都不。因为明天要赶早坐飞机，朱珍珍也没说要喝酒。这倒让黄柏怀松了气。

    学校门的店也不用排队，三个人直接就去坐了一个摇摇晃晃的小桌。

    “哎，真是好久都没来这里吃过了。”黄柏怀忍不住叹着，手里扯了三张店家提供的劣质卫生纸，仔细面前的桌面。

    罗铭遥也扯了一张纸着，问朱珍珍：“东西都打包寄回去了？今天再检查一，有漏的回我帮你寄过去。”

    “宿舍都搬空了，”朱珍珍完了桌，打开餐表面的塑封，“剩衣服，前几天在寝室门摆了个摊位卖。没卖多少。有个大妈跟我讲价半天，我直接全打包送给她了。”

    黄柏怀忍不住说：“你买衣服太多了！”

    朱珍珍给他一个白：“女人的事你少嘴！”

    黄柏怀没想到她都要走了，还能这么大脾气，缩缩肩膀，低不敢说话了。

    朱珍珍要了一壶茶，三个人各自倒，简单涮洗自己的餐。这个都是跟朱珍珍学的，以前罗铭遥和黄柏怀糙汉两个，没这个致的习惯。实习时候铁三角经常一起班吃饭，渐渐被朱珍珍熏陶来。起来成了习惯，此时此刻，别离之际，突然才想起朋友之间，有过这么多的相互影响。

    一时间伤的绪上来，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黄柏怀有些怕这样的气氛，敲了敲桌，语气假装快地说：“珍，你回去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朱珍珍回答：“九月。医院那边通知的九月。”

    黄柏怀继续问：“那是院规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