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打断了他：“我觉得除了完全没有责任心，没有同理心的人，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医生的说法。你

    “遥遥，”他坐来说，“明天白天我们去看电影吧。”

    罗铭遥想起他每次都在电影院睡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我查一明天有什么场次。”

    赵彬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他们之间，其实无需抱歉，他知罗铭遥都会理解。但正是这样的理解，让他更加心疼。罗铭遥想的不过是多一陪伴，现在的境况，他却越来越难到。

    罗铭遥暗暗松了气。

    “呼兴奋剂都用了，自主呼没有恢复，估计也很难恢复了。”赵彬说，“血量很大，外科评估血量至少40ml，已经形成脑疝，脑受压，了去骨减压，也不一定能救回来。现在家属是不太愿意手术，转到监护室去了。”

    赵彬忍不住戳一戳他的额：“我还不至于就被吓怕了。就算有这些事，医疗还是得照常行。该怎么就怎么。”

    赵彬表还算放松：“家属倒是说，早就听别的医生说过，这个东西很危险。只是没想到一来就这么要命。”

更没认真尝尝味。

    罗铭遥里闪一喜悦的光彩，继而又暗了回去：“你明天夜班啊……还是算了，白天去了，都不能好好休息，到时候一整晚太难受了。还是在家养足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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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默契十足了。罗铭遥看他表就大致能猜到他想的。虽然今天去看他这一趟有委屈，但还不至于有什么抱怨。

    罗铭遥把筷递给赵彬：“中午抢救的什么病人？”

    “家属理解吗？”罗铭遥担忧地问。赵彬那个小脑梗的病人还没消停，这时候如果再现什么纠纷，就是雪上加霜。

    赵彬笑着说：“去电影院我正好睡。”

    罗铭遥苦着脸说：“要是我，真的要难受很久。”他突然放开心里的闸，把心的矛盾困惑向赵彬倾诉：“我现在就特别怕跟病人说漏了什么，每次要说好久，有个病人家属都嫌我啰嗦。我们二线又说，说太多了也要小心，有些话被病人拿来当把柄。我还怕病人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前实习没有这样跟病人直接打，研究生在本科室，分也没遇到这么多难缠的病人。在心科和呼科，真的觉得每天都好累……事我都认了，和病人打让我……让我每天早上都有害怕查房了……”

    赵彬没想到他这三个多月压力这么大，安：“这个慢慢来，你的格就是包容大。我要是病人，我非常喜你这样的医生。至于怕错，只要你在这个行业里，总是会错。毕竟医学不是机械作，人各不相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况。保持谨慎的态度，该怎么就怎么。虽然我上发生了这些那些不愉快的事，但其实还是少数，我也是这么多年一次遇到。”

    罗铭遥仍然有些消沉：“我有时候觉得，可能我是真的不适合医生……”

    订好了电影票，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话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工作上。于是又谈到了中午抢救的动脉瘤破裂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