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罗铭遥略微有遗憾：“是啊。之前黄柏怀说组织一，来泡温泉，后来都毕业了，我们也没来过。”

    赵彬有些怀念地说：“我倒是读博时候来过的。那年急诊科年会在C市，周主任请了两个国外的老板来，让我们几个博士接待。有个老外第一次来中国，想要在C市和附近好好玩一，我们一人排了一天作陪。我就运气好，排到了陪他爬天秀山。科室给我公费泡了一次温泉。”

    罗铭遥说：“黄柏怀前几天还在微信里说，就中国有这个不良习惯，来个教授就各接待，公费吃喝玩乐。他说他在国外就没有过这些，大牌的教授来了，最多在会议场所门接待一，指指路。”

    饭菜端了上来，罗铭遥给两个人洗碗筷，赵彬接过碗打饭，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这个问题真是所有研究生都喜讨论。当年我陪外国教授爬山，累得半死也找秋吐槽过。秋说她在国外确实没过旅游地陪，不过她的老板说，日本人韩国人也有这个习惯，大概还是文化差异。”一边说，一边给罗铭遥夹了几筷菜。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吃完饭，赶回C市。

    第二天一早赵彬又去上班了，罗铭遥昨天回来，全酸痛，实在是很时间没有运动了，运动耐量大大降，这一趟爬山，肌酸堆积严重。早上赵彬起床他都没觉到，听到关门声音才醒来。想了想，还是继续躺回被窝享受难得的懒觉。

    睡到快中午才醒来，他磨蹭着起了床，准备去超市那边商场里吃个午饭，买东西回家，晚上晚饭等赵彬回来。

    洗漱完了，他拿上手机门。看了看规培群，没有什么通知，又看了看呼科医疗小组群，领了两个红包，然后随手翻了翻其他群消息。意外的是很久没有动静的铁三角群有了不少新消息。他去看了看。

    黄柏怀发了一串消息来：“我们老板昨天发邮件告诉我，武汉现了新的‘SARS’病毒染，《La》上面都发了文章。症状、影像学表现和SARS一模一样。武汉好几家医院都收到了相同病人，好多武汉医生在微信群里说这个事，医院里医生和护士都染了。现在武汉那边报的是‘不明原因肺炎’，但是我们老板说，肯定就是SARS复发了。”

    消息发的时间是凌晨，群里都没人回复。罗铭遥估计朱珍珍和自己一样，也是今天睡懒觉了，还没看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