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倒利索的。”

    “让你去政教怎么还不走！”

    一政教，季郁就知是怎么回事了。

    黄膝盖上缠着好几圈绷带，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旁则坐着个妆容致的妇人，和黄有五六分像，显然是他的妈妈。

    王太太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对另一个年轻老师哭诉：“老师，我们家王泰一直很乖的，唯一的好也就打打篮球，没想到今天打个篮球，结果现在连路都不能走了。”

    “医生说他是组织挫伤，半月板什么的，反正很严重，学校一定要严惩那个行凶者……”

    见教导主任季郁带了来，王太太立问黄：“儿，是不是他砸的你？”

    黄瑟缩了一：“对……就是季郁。”

    见状，王太太提嗓音：“有妈妈在你怕什么？！”

    “老师你们看看，这个小氓把我儿欺负成什么样了！”

    黄是真怂，上次被季郁打的还没缓过来呢。

    教导主任本来就对季郁心生不满，他用力一拍桌，不分青红皂白就让季郁歉：“还不快歉！”

    年轻老师顿了顿，小声提醒：“方老师，我们应该……”

    教导主任抬手制止：“林老师，这边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去上课了。”

    说完，他冷瞪向季郁：“王泰已经去医院验伤了，你这次的暴力行为——”

    季郁挑了挑眉，打断：“我可没砸他。”

    王太太扔掉手里的纸巾，细眉一挑：“不是你又是谁？”

    “老师你看看，现在的小孩满嘴谎话！”

    季郁：“篮球呗。”

    “季郁！”教导主任咆哮，“少给我油腔调！和王泰一起打篮球的几人都说是你！”

    “哦，”季郁不急不慢地说，“那你问他们我是怎么拿到球的了吗？”

    教导主任被噎的一顿，他怎么可能会问王泰这问题。

    王泰爸爸在教育局任职，帮学校疏通了不少关系。

    王太太拍拍儿的背，柔声：“你把事原委说一遍，好好提醒提醒这没脑的人。”

    王泰磕磕地说：“就、就育课的时候，我和张冲他们在篮球，球不小心飞去了……然后季郁就砸回来了。”

    季郁眨了：“无缘无故我砸你嘛？”

    “因、因为上次在厕所我和张冲把……”王泰意识到不对，连忙改，“被你揍了顿。”

    季郁嗤笑一声：“无缘无故我又揍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