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受。

    香味全消失了。

    他坐直，迷茫地朝向方才香味现的位置。

    顾琮轻着桌面，静静地看着他。

    季郁瘪了瘪嘴，不知所措。

    勾住的衣袖忽然动了动，季郁仿佛被提醒了，逐渐摸索过去。

    顾琮抿着，一丝丝地释放信息素。

    香……

    不够……

    季郁迷迷糊糊地抓住手可及的东西，半个都贴了过去。

    顾琮眸转，抬手了季郁的发丝：

    “喜么？”

    季郁哼哼两声，贪婪地嗅着他的信息素。

    * * *

    第二天，季郁不疼了，嗓也不了，神清气地去教室。

    张冲事件发酵了一晚上，同学们都在兴致地讨论这事：

    “张冲这个校霸早就该被退学了。”

    “学校都没说是什么原因。”

    “我听说是有omega被他欺负了。”

    …………

    “啧，张冲又不是没欺负过omega，这回被退学还不是因为某人抱上金大了。”

    听见这话，何亚志不了，抬一看，更不了。

    又是文飞这煞笔。

    他哼哧哼哧地往后搬椅，白翻天际，扬着嗓门说：“季哥你是不知哇，昨天你和老汪一走，班里就有人造你谣，说你要去给张冲赔礼歉。”

    “今儿居然还敢继续满嘴放。”

    季郁划着手机，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何亚志往前指了指：“就文飞那黑猴。”

    季郁抬望过去，想起来了。

    这人似乎对他有意见，总是冷嘲讽的。

    文飞涨红着脸站起来：“妈的，死胖你说谁呢？”

    “你他妈才死胖！”

    两人隔着大半个教室吵了起来。

    “闹够了没有！”

    英语老师走教室，用力地把书砸在讲台桌上，全班瞬间安静，连呼都不敢太大声

    “文飞，你这两天课间很活泼啊，作业怎么没见你好好写？还有你何亚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