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就不用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唐浩初将那杯对别人来说甜腻无比但对他来说却味很的咖啡喝完，站起认真：“我会好好考虑的。”

    纵然她那天晚上在俱乐摔在了程昱怀里，唐浩初也完全没有留意她，之后倒是留意了一邮箱里的照片，是个标准的女，还有说不的熟悉，和一会让男人心动的楚楚可怜的味，如今坐在这里看，那楚楚可怜的味更了。唐浩初没有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生关系的，也没问她是怎么和程昱在一起的，只问了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今年多大了？”

任何人都他，程昱也是喜我的，他的父母也都非常喜我。我可以给他一个完整的家，给他一双儿女……”

    幸好白灵清还没笨到听不懂这话的言外之意，脸登时变得惨白。而唐浩初一向尊重女，——这是他从上个世界就养成的习惯，所以语气在这个时候依然是温和的：“所以，我建议你以后最好还是先搞定你想要的那个男人，再来找另一方谈。我也不是说你这样不好，毕竟运气这事很重要，——比如你今天遇到的是我。但凡换了一个和你一样在意程昱的，或者是格冲动的，今天恐怕就是你人生最后觉得舒心愉快的一天。在意程昱的人先不说，单说格冲动的，若在楼大厅动了手闹开来，惹得满城皆知，或用之前端上来的那杯咖啡给你毁了容，纵使你有能力让对方付动手的代价，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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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音过一些剪辑，但里面的话的确来自于程昱及其母亲。以程氏集团的平和地位已不需要联姻，何况树大招风，有时候获得太多资源和关注也未必是好事，程家现在要得不是发展得更大，而是更低调更安稳，程语所嫁的杨家已经够厉害了，所以到了程昱这儿，家里更希望他找一个家世普通更好控的女孩结婚，多生几个孩，平和地过一辈。

    白灵清愣了一，如实答：“十九了。”

    录音就在这里中止，唐浩初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一直专注于在咖啡里放糖，一罐方糖都被他加光了，又在咖啡里仔细搅匀了才喝，然后因为甜味而满意地微眯起。白灵清看在里，咬咬牙抛最后一个筹码，：“我和程昱发生了关系，而且有视频。”

    唐浩初这才终于抬，淡淡看了白灵清一。

    唐浩初想起自己当初和程昱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十九。

    说完便放了一段她带来的录音。

    “白小，”唐浩初已经快走到门了，听到这话却又停来，转看向白灵清说：“恕我直言，虽然我不知你和程昱到底有没有在一起，也不想细究你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但就目前的况来讲，若不是你又是发邮件又是主动打电话约我来，我本就不知你的存在。”

    白灵清显然是个很好的选择，录音里，程昱的母亲似乎已经把她当最佳结婚对象，语气殷切地询问程昱的意见。程昱已经年满三十，这个年龄在老一辈的人看来算是结婚非常晚了，程家辈难免有急，也许是因为程母的语气太殷切，程昱没有明确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但他有承诺程母说迟早会给她生一个孙。

    白灵清又愣了一，这回是实打实地有些惊，急忙跟着起：“我真的不是想让你们闹分手，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