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得开怀的老祖宗, 明明该跟着开心的老李却微微皱起了眉。回想着傅程言走之前代的原话是少年要门就立即打电话告诉他，而少年是去了老祖宗这儿, 并不算门, 怕耽误了傅程言那边的正事, 老李没有贸然打过去。

    唐浩初想了一会儿，最后：“我觉得你说的这两样听起来好像都不错。”

    唐浩初刚在傅的极力挽留准备和她一起吃午饭，就看到了傅程言大步迈屋的影。瞧见了亲孙，傅更兴了，这顿午饭吃得宾主尽，傅还因心好而难得多吃了小半碗饭。

    吃完饭，两人相伴着走回傅程言住的西院，午后的光比较烈，傅程言走在唐浩初左边，有意识地给他挡着光，边走边开：“今明两天正是赶秋节。”

    唐浩初嗯了一声，听傅程言继续说：“赶秋节是中州特有的节日，庙会里有武术、舞狮、上刀梯等各节目，还有青年男女最喜的八人秋千，十分闹。”

    除了傅程言之外, 傅家的上上并不知唐浩初的真实份, 只当他是傅程言在北州新结识的朋友, 单纯拿他当正常的贵客看待。而在讨老一辈人的喜上，唐浩初十分在行，似乎天生自带讨老人家喜的光环，短短一会功夫就能让傅几乎把他当亲孙疼了。

    傅程言立即开：“可以今天午去庙会，明天上午再去看海……”

    午三四的时候，太已经不怎么烈了，唐浩初和傅程言乘车了府门。车开过了两条街，才发现街上真的很闹，待到了庙会，人更是多到肩接踵，只能

    尽打了那么多电话，傅程言还是如他所说那般早早赶了回来。

    他表面上一副随意的样，脚尖却忍不住踢了一路边的小草，——这个动作暴了他期待又张的真实绪，期待唐浩初能答应，又担心被拒绝。唐浩初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略带好奇的问：“八人秋千是什么？”

    “是一个形状像纺车的大转盘，上面有八个秋千，可用人力转动，转动停止的时候，谁在最的地方，谁就要唱歌或对喜的人表白。”

    他没打过去, 傅程言却主动打过来了, 而且频繁到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不放心地打来一次。

    “嗯，”唐浩初，“好吧。”

    于是短短一个上午老李跑来跑去地接了好几趟电话，只觉得自己果然是老了，实在跟不上年轻人谈恋的思维和节奏。

    说到这里顿了一，仿若只是随一提一般淡淡：“你今天午如果没什么事，可以跟我一起去庙会看看。”

老宅大得很，住多少个戏班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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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的主要容就是问唐浩初还在不在, 一副唯恐唐浩初会突然消失的样，让老李怀疑电话那的傅程言是不是被谁掉了包。但表面上还是认真汇报和应答：“嗯，对，那位唐少爷还在跟老祖宗一起看戏，还吃了一块栗糕……没有咳嗽, 戏台这边的风不大……好的，那我上再让人加一组屏风……”

    提到表白两字，傅程言又顿了一，说：“如果你嫌庙会太吵，也可以去郊外看看。城郊有一片山坡满了硫华，这个季节正是盛开的时候，放过去满目金黄，特别漂亮，而且这没有香味，应当不会引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