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是…”

    为了方便苏念看的。

    汪瑞雪记得自己好像特意叮嘱过他不要让苏念碰这个案，好啊你卲谦，胆大的啊，敢违背老娘的意思了！

    但是汪瑞雪也明白，苏念即使知卷宗就放在这儿也不会去打开它。

    “不错不错，卲队也会玩心理战术了。”

    卲谦在转椅上打了个转儿，没有回答，这句话明显是个圈，就是方便汪瑞雪戏自己特意放的全。

    不自己回什么，汪瑞雪都能狠狠地怼回来，他又不傻，吃什么不好非去吃亏。

    “如果他想看，我会拿给他看的。”

    汪瑞雪笑不来了，青于蓝啊，攻心为上啊。这才不到三年就把这个刑警队收的服服帖帖的了？

    “有心事啊？”汪瑞雪见他不上，于是放弃的问。

    “没有啊。”

    “神飘了，逃避。”

    “你能不能别滥用这些微表！”卲谦哭笑不得，从桌上一沓文件来个笔记本，快速翻阅。

    “1215杀人抛尸案念念跟你说了吧？”

    汪瑞雪了。

    “有几个遗留问题，念念不说我就留着问你了。”

    汪瑞雪了一个‘请’的手势。

    “Question one，罪犯为什么挖去死者的球？”

    汪瑞雪一弹烟灰，“报复心理，拍摄视频和照片都需要用睛，在犯人的行为逻辑中，可以看他十分痛恨死者拍摄视频的双和那双拿着相机的手，我知你想问为什么不把她的双手也砍来，我想或许是因为不能完成接来的摆放吧。”

    “问题二，仪式。”

    “在报复心理之上产生的蔑视和挑衅的行为，他将尸摆放成那个样，你不觉得像是再说‘你看，你信奉的上帝也救不了你，到来还不是被我拉去渊’？”

    “问题三，对称。”

    “这个为了啊，你不觉得死亡加对称，有一特殊的么？”

    卲谦哭笑不得，“你有病吧。”

    “是啊。”汪瑞雪笑着应和，“我要是没病，怎么会知有病的人是怎么想的呢？”

    特殊的，提到这个，卲谦不由自主的想到有些特殊癖好和特殊审的关弘奇。

    2.3第一把刀

    2012年6月18日，上午艳照，午雨绵绵，老天爷都喜怒无常。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扫墓了。

    她穿了一黑的衫，黑的墨镜，黑的手，举着一把黑伞。

    十年前的今天，她的丈夫因公殉职，死于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