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整个人脱力的往的座位上一仰，的吐了一大烟雾。

    每队3人，三班倒制度，总得留人预备和协助查案。

    “那你呢？”苏念问。

    “我负责24小时保证你的安全。”

    “…还不如去好好带带学校的保卫科。”

    卲谦置若罔闻，补充“英都盯夜班。”

    说了和没说一样，苏念也只好乖乖闭嘴。

    “你说他还会不会抛尸到人工湖里？”

    “不确定，不知。”苏念回答。

    他对嫌疑人的画像目前阶段是非常模糊的，摸不清他的诉求，找不逻辑一切白搭。

    卲谦自己也在想是为什么，不过他信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来的。

    二号案件后的又一个周五清晨，前去后山打扫的清洁大叔发现了正在被虫啃的残肢。

    后山地偏僻，平时少有人烟，但是清洁工还是会每个周五去打扫一，捡捡垃圾保持清洁。

    到这是一座货真价实的人工假山，似乎是学校第二次翻修时，用剩的废弃砖木板石块堆积起来的，再外面铺上厚厚的土壤和绿植。

    所以传言说这里安全有问题，便少有人来。

    保洁大叔着一利的方言，在现场废了好大力气好笔录便离开了，剩卲谦带的几个人在这里行勘察。

    “昨晚上谁他妈当的班！”

    面前四个警低着，自觉站成一排，接受训话。

    “吃饭的！是不是吃饭的，这才熬了几天？我还给了你们时间休息都盯不住，次在你们底抛尸，次在你们脑袋上杀人了！”

    光训话了实在不解气，卲谦上去挨个给了几脚。

    最后一个人意识后退两步，躲了过去。

    “还知躲，你他妈这会机灵知躲，昨晚上什么去了恩？你们几组的？”

    “四组的…”

    一组的队员是卲谦亲自带的，二组三组分别由孙耀光和冯力带队，偶尔也会跟卲谦去缉毒，这四组五组的人平时没怎么练过，懒散了也在人意料之。

    卲谦还特意多安排了一个人守这么偏僻的地方。

    “你们就他妈欠练！我怎么没早把你们拉来练练，这件案结束之后一个个都给我熬鹰去！”

    “熬鹰？那不是违法的么？”正在现场附近溜达的苏念听见他这么说，意识转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