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阵，才端起杯一饮而尽。

    卲谦看了看表，午一半。

    “我有病，那方面的，然后去找心理医生，他很厉害，不仅说帮我治好病，还能帮我重新树立起来男人的自尊。”

    “怎么？”苏念问。

    “眠。”他回答。

    8.19关联

    “他说帮我一个眠，让我在梦里好好发自己。”齐敬文继续说说。

    这个说法苏念没有太惊讶，从专业领域来说这是十分普通的东西，但是…

    “眠是不能控制你去杀人的，除非你潜意识里…”苏念说。

    齐敬文，“我潜意识里就想杀了她，所以他帮我策划了一场梦，他告诉我了所有的细节，惊险刺激。”

    “你就这么相信？”卲谦问。

    “因为我在手的时候，并没有受到明显的疼痛…”齐敬文回答，抓着发，有些痛苦，“他说梦境基于现实，他在梦里发完这一切我就能彻底痊愈了…和其他正常男人一样。”

    “那…「他」是谁？”

    “我不记得他的样了，但我知他姓唐。”

    毫无疑问，这个姓唐的人就是唐宋元。

    也是，以眠为主要治疗手段的人，除了唐宋元之外在石市找不第二个。

    杨文轩立刻去赶去诊所。

    “你和这个唐医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年六月底。”

    “那我问你最近发生的连环杀案，你怎么解释。”卲谦继续问。

    “什，什么？”

    张一天非常懂事的抱着电脑来，将之前的录音放给齐敬文听。

    “我，我不知，我不知啊！”

    “你不要想了，好好休息。”苏念安，“我们会查个清楚的。”

    “真的？”

    “真的。”卲谦郑重其事的，示意可以审讯结束去了。

    眠。

    眠只不过是另一意识状态罢了，人群中约有20％的人很容易被眠，而齐敬文就是这20％中的一人，他是对眠的作用信不疑的。

    只不过从原理上来说，哪怕在对眠师的信任中放防备，但也不可能完全顺从眠师的指挥，毕竟人的自我保护系统将一直保护自我，个不会去违背自意愿的事。

    所以在眠状态，只要主观不愿意，眠师是不会知你的银行卡密码，或者让他去自杀自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