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杨文轩狠瞪了他一，让他闭嘴，又将发愣的楚端玉拉到一边，压声音小声询问。

    “DID是？”

    “分离份识别障碍，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双重或多重人格。”楚端玉回答。

    杨文轩抹了把额上的细汗，没听说过啊！他乖正常的啊！看样楚端玉也不知这件事。

    楚端玉也咬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杨文轩决定先打个问号，重回座位继续询问。

    “你是怎么知这件事的。”

    “还记得夏广川那个案吗？你们有一次全警把苏念留在了会堂，我…我当时就守在他附近，见他从窗扔了一瓶药，于好奇，我就凑上去看了看，发现他在用两完全不同的语气在说话，一问一答。”

    这么详细，不像是瞎编的。

    杨文轩皱着眉，但他说的这番话并没有记录在案，于是他不动声的将问题引向不就之前的一切，“你有看清那个人的样么？”

    陈念安倒也合，“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好像带了个球帽，大概一米八左右。”

    杨文轩将最后一个字记录在案后收笔，换了一副温和的表语气，“小陈啊你看你和苏念都是一个学校的，这一年来他也受过你不很多帮助，你们关系也不错的，你看看是不是…”

    陈念安也是眉开颜笑，“没关系，我明白，医院里我都是气话，只要他好好跟我个歉就行，我知你们和苏念关系不错，不舍得让他留案底吧？”

    楚端玉笑不笑的嘿嘿了两声。

    “那委屈你在这儿待一晚上了，等明天对了笔录，确认无误之后你就能离开了。”杨文轩笑着说。

    陈念安了，“我可以在沙发上休息么？”

    “当然了。”杨文轩说着收了录音笔，跟着楚端玉一起离开接待室。

    临离开前意味的拍了拍王警官的肩膀，便和楚端玉一起回到了法医办公室。

    “端玉，你怎么看？我是觉得他撒谎了。”杨文轩说。

    “据我们之前的分析，陈念安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在队没发话以前，我们要想方设法把他留在这里。”

    “而且以苏念当时过激的反应来看，陈念安绝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楚端玉。

    空气中一阵沉默。

    许久，杨文轩才缓缓开，“你说苏念…”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绝对是假的，要是真的我把你的脑袋拧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