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智障都瞎他妈承认什么玩意了！”

    苏念叹了一气，“他说了我们想知的一切，毕竟主犯和从犯的判决是质的差别。”

    卲谦了烟，侧眸看着苏念，什么质的差别，这话要是让老宋听见了他非原地爆炸不可。

    “没有，不是，不是他的，都是我！”

    “我只见过罗生门，还没见过有挣着认罪的，看来你们关系不错。”苏念继续说。

    一句话一引导方式，说谎说新度，看来他们苏家的挖坑技术果然是祖传的。

    “废话当然了，我俩从小一块大的，他爹死了娘跑了我不对他好谁对他好！”

    苏念就说哪里奇怪，余路是一个暴躁的人，冲动易怒，这人除了能打架之外，如果没人在旁边帮衬着加以控制，是很容易坏事儿的。

    所以雷震自以为捡到了个摇钱树，殊不知这完全是王宇轩的圈，王宇轩应该是从很久之前就和余路计划好了，要从雷震这里手。

    所以在绑架案之后，没有王宇轩的监督提醒，余路就是一发疯的野兽，脑简单四肢发达，一时急脆一不二不休，先去提刀了串通警察坏事的喻桑生，除此之外他应该有别的想法，这也是苏念想问来的。

    “他也是想报答你吧。”苏念轻声说。

    “用不着！老用不着！”

    余路似乎很生气，猛地一拍桌大声吼，“你们想问什么就问，我特娘的都说！”

    真是个又傻又天真还有小可的男人。

    可惜走了歪路。

    苏念悄悄戳了戳卲谦。

    “当年王涛死后，你们的组织是怎么死灰复燃的？”卲谦问。

    “你们人没抓净，宇轩孤一人，我为了照看他，将所有愿意跟着我的人召集了起来，然后，呵，胜利果实被窃取了，当年组织里的三把手跑回来跟我抢人，斗你们懂不懂？”

    苏念和卲谦不约而同的了，“他本来是人生意的，后来老大事，这瘪犊见风使舵带人跑路了，等老大一死回来坐收渔翁之利，我和宇轩没办法，只能暂时听他安排，我们这边的弟兄们跟着他没少吃苦，后来这孙策划了那起绑架，其名曰给老大报仇，其实就他妈是给自己试的，不过红是真的想杀了你！”

    余路瞪了一卲谦。

    “他叫什么？”卲谦毫不在意，继续问。

    “不知，这么多年我一直叫他老鬼，其他人都叫大哥，我们老大还在的时候好像叫他老鬼。”

    “王宇轩的份怎么回事？”苏念问。

    “不知，老鬼给整的。”

    “司法鉴定中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