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他来聊聊，”于澈脆拿过瓶，帮大家都满上，“看他想帮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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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黑石在第二天才接到的电话，一前一后，一个是自己人的，一个便是黑浦的。

    传达的信息都一样——“那四个人被掉了。”

    老蛇才睡醒，还在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听完之后也没什么态度，就轻轻地“哦”了一声，而后说那就再派几个过去好了。

    “那几个人被掉了。”黑石重复了一遍，“他们一飞机，于澈就看来有人跟踪。”

    “我听到了，”老蛇说，帮黑石满了橙挪过去，“所以我说再派几个人过去。”

    黑石不解，他说你是要让那些人再去送死？他们可是没有尸的，黑浦说全烧净了。

    老蛇喝完一杯橙才把烟上，说对，“那是他们雾枭到渔蛇来的移民，他杀他们雾枭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反正移民局档案一毁人压就没境。黑石佩服，“你也是这么对待狼国移民的是吗？”

    这话黑石不想问的，可每次老蛇如此在上时他就压不住火气。

    老蛇愣了一，而后笑了，他拍拍黑石的手，说你不要什么事都那么上纲上线，“我是在想办法对付他，你不要放大了矛盾。”

    黑石低，老蛇的手上还有着那一枚难看的戒指。那一个黑石给他上去的东西反而成了他时刻收买黑石的方式，不知是老蛇太懂得收买人心还是黑石太过主观。

    “你去派吧。”黑石把手机丢在一旁，三五除二把两个煎三明治吃净。

    老蛇拿起自己的电话，等到接通给郭洽的那一刻也起走开，没当着黑石的面讲，再从房间绕来时事又已经有了结论。

    剩余的时间黑石和老蛇沉默着，老蛇试图开启几个话题，比如问问黑石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开会，以及晚些时候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再或者——不，黑石都无所谓。

    在他回来的这段日里他总在反思，他到底是不是回来对了。他确实放不老蛇，对这个人喜是喜到了骨里，可是几乎每件事他都没有手的余地，甚至没有左右对方看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