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办好之前，你什么都不懂更合适。”

    “合适？合适让我在刺杀老蛇时被他们抓住，丢牢里，然后你顺便把所有的责任推卸掉，是吗？”黑浦不想发脾气的，可是他觉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炸开。

    然而于澈却觉得这样的质问很可笑，他说你认为我不会把你捞来就拍拍走人？黑浦，你和我几十年了，“我不想和你商量是因为如果谷沛不拿走档案，我压没想过这么！我该怎么和你商量，我打电话告诉你吗？我在这边和你通电话，那边老蛇就一清二楚我们说过什么。”

    “对，你说对了，”黑浦，“就是因为谷沛拿走了档案，所以你无路可走，脆把我牺牲掉。”

    “你为何以为我不会捞你！我难不怕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于澈也急了起来，或许是酒让他的愤怒燃烧得更旺，以至于说来最不该说的话——“我他妈要任由你在牢里面被审判，我还不如把你在牢里了！”

    这话一，于澈也明白自己说过了。看着黑浦震惊却又有些无奈的样，于澈赶走过去。然而黑浦后退了几步，示意于澈不要靠近他。

    但是，这才是黑浦认识的于澈。

    于澈没有变。

    他从认识黑浦以来就说一不二，他厌恶把权力到别人手上，厌恶于被动的位置，所以只要谈不拢的他就不谈了，甚至只要他判断谈不拢，那他连尝试都懒，便会派人把事了。

    他明白如果商量，黑浦不会答应也不会相信。所以他选择不商量，选择不给黑浦提问的机会。

    是黑浦变了。

    黑浦以前不质疑的，他应该老老实实就去把事完，老老实实钻设置好的圈，老老实实地拦在于澈前，帮他挡一刀又一刀，一枪又一枪。

    这就是黑浦的意义，也是于澈把他买的本原因。

    “你拿我去换黑石了。”黑浦总算说这句话了，只是他把提问，改成了陈述。

    “如果你一也不相信我，你就不会跑回雾枭来质问了。”于澈说。

    是，黑浦也不理解为什么要回来。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听到于澈保证他一定会捞吗？还是听于澈告诉他，没错，我就是要换黑石。

    他没有答案。

    黑浦眶红了，但他不是黑石，他没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