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再打了几个电话，确定大分事已经走上正轨后，老蛇问黑石——“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黑石才挂断了谷沛的视频通话，用巾了一脖上的珠，说什么事。

    “你还打算走吗？”老蛇问，“我知你之前回答过，但……你知，他们应该不会再去抓你了。”

    “如果之前的那些人来，我会联系你。”黑石扣了笔记本，“这里还需要我吗？”

    “需要，”老蛇不再谈公事，而是脆地说——“我需要你和我结婚。”

    老蛇转去柜里找什么东西，再来时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盒。

    他还穿着浴袍，发也漉漉的。他拿着盒斟酌了措辞，但当然斟酌和没斟酌没什么差异。

    他说我想过很多求婚的方式，但我总觉得不适合我们。你可以责怪我这事不太正式，但或许……我不认为你想在大广众之被我单膝跪，因为……我是说，你可能会想再拒绝我。所以……所以我还是选择只有我们俩的时候，而你……

    老蛇叹气。

    他说了很多，他很少说那么多。

    他把很多话想了无数遍，可是好像每次多想几遍，又会删掉几句再增加几句。改来改去，无数个版本却没有一个合适。

    所以他不说了。

    他拿着盒看向了黑石，而后上前几步。他握着盒的手还着黑石给他的戒指，然后他弯曲了膝盖。

    黑石抓住了盒，没有让他跪，看着老蛇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表，说你一把年纪了这样，你不尴尬我都尴尬。

    黑石说着，自己打开盒，拿里面那与老蛇品味差异甚远，却和他送的那个差不多模样的戒指，慨，“照你的想法，你肯定给我俩都换一个更漂亮的戒指。你专门个和我送的同款……说吧，你是不是问过于澈该怎么提成功率。”

    老蛇想了想，反问——“那他的建议正确吗？”

    “嗯，他比你。”黑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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