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待她伙极好，它还是记得每天晚上的小鱼的。

    阿窈趁着夜在猫的尾面用墨涂黑，专等晾了，才撒开了手，看着这只猫转了几圈，了去。

    过了半天，外面的丫鬟听着没动静了，才来，果然看到一地的狼藉，阿窈只是背对着他们抱着杨岑坐在罗汉床上，只能气呼呼收了碎片，去跟那两个嬷嬷嚼。

    “你等着，明天教养嬷嬷来了，教规矩的时候，有她吃苦的呢！”那两个嬷嬷安抚她。

    孰料第二天，没等到教养嬷嬷，却等来了抱着白猫的江素素。

    “姑娘怎么来翠微堂串门了？”

    “白团又跑回来了，”江素素向她们：“我看她褪了不少，要跟阿窈说一说怎么养。”

    白团从她怀里探来，神气萎靡地“喵呜”一声，果然上的秃了几块。

    林妈妈只说不让阿窈门，却没说不让人来见她，江素素也算是林妈妈看重的，今年就要卖掉的摇钱树，两个嬷嬷也犯不着得罪她，也就略让一让叫她了，别的丫都挡在外。

    自从紫玉到翠微院来，阿窈见客从不让她们屋，只能在门站着，里面说了些什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紫玉撇着嘴听着里面江素素素淡的声音和阿窈懒懒地嗓音，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怎么养猫，心想：“这几天，这些畜生一个都带不走，白费心思。”

    阿窈聊了几句，见隔着帘紫玉的不再往这边凑，而是探过去看新送来几盆，才蘸着茶在桌上飞快地写一行字：“这整个院里，有没有人不常去的地方？”

    江素素皱着眉想了一会，写到：“倒是有这么几。后院的有个常年装旧了的家的地方，少有人去。院里西边林那也有个破院，原来死了人，没人愿意过去。”

    杨岑就坐在椅旁边，严肃地看她们写了什么。

    “你那里丫防的严吗？容易自己院吗？”阿窈思索一会，继续写。

    “她们只愿意帮我带一些东西，但我要院，定要他们跟着的。”

    “不是林府里，是你自己的院，不让人察觉，你能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