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沦落烟之地，阿窈也不曾问他到底是妖还是仙，能不能变化人形，又为什么跟在她边不去别的地方。

    但是这几日杨岑听着他和阿窈的谈话，才知她本来是京城人，姓赵，排行老二。

    “妹妹今年几岁了？喜什么件？我在路上看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给她带过去。”阿窈最喜听顾谈礼说家中的事：“还有了的大，也得亲手个礼，当个见面礼。”

    杨岑平时在京城里，只跟武将家的小厮混，素来文官和勋贵互相看不惯。你觉得我是凭着祖上的虚名坐享荣华富贵，甘为国之蛀虫，我觉得你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酸儒一个，只会哼哼唧唧念诗文章，空清谈，所以杨岑对顾谈礼一家并不清楚。

    但是听到赵家二姑娘这个名号，杨岑却又隐隐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到底实在哪里呢？杨岑举着爪抓着脑袋使劲想。

    “赵相公，顾二爷，不好了，我家大爷过去了！”突然闯来的李妈妈打断了杨岑的思路。

    阿窈和顾谈礼嚯得一站起来，来不及细问，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等几个人都到了卫修的房间里，就看到几个丫鬟都围在床前，胡大夫正在屏气凝神施针，卫修躺在床上，面如金纸，气息微弱。门外面站着一个生的小厮，十分张往里间里面看。

    “这是怎么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又犯病了？”顾谈礼缩眉问李妈妈。

    “大爷这是急火攻心，一时气急了，就过去了。”胡大夫收了银针，看卫修吐了一气，慢慢转醒。

    “谁敢给卫兄气受？”阿窈着实奇怪。这一行人里就属卫修地位最，谁敢把主气过去呢？

    “是老太太！”李妈妈淌抹泪，看着面晦暗的卫修，像是被人剜了一块心去：“今天晚上，大爷才洗漱了要上床歇着，家里就来人送了一封信，大爷刚看了没两行，就倒了！”

    阿窈尖利，早就看到椅上面散落着几张纸，便拿来一读，就知为什么卫修气成如此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