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姓秦，只怕是认错人了！”

    杜宛一时得意，正想开，阿窈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知里的姑娘是在什么地方认得的？”

    “陈妹妹这是飞上枝就不认我了？枉费我们了这么多年的妹！”杜宛一脸委屈，看着极力装作镇静模样的阿窈，肚里几乎要幸灾乐祸地笑翻了，索又加了一把火：“妹妹去年今日在扬州香楼里，还没魁的时节，可没少央我帮忙，怎么一朝翻了，就多了两只富贵了？”

    杜宛不提蜀地，只因为阿窈说话时一直带着些吴侬语的痕迹，旁人一听，就能听来，岂不比说个看不真假的蜀地要好的多了？

    果然，早就因为杜宛这一番闹腾而聚集过来的人群，都变得面古怪，私底窃窃私语，指指，看往阿窈的神也有些暧昧不善起来。

    毕竟她们能接受地了家里爷们偷偷抬个清倌人府，个玩意儿，却不能忍两个过生意的人，在王府的宴席上这么正大光明的“叙旧”。

    最严重的，是其中一个竟然被认成了书香门第之家的女儿，当起了小！

    方才有意想跟顾氏问亲事的人登时像生吞了一只苍蝇，想起来就恶心反胃。

    “......”阿窈本来心中的弦绷到了极致，听得这句话，一就松了。

    杜宛只知她会说南边的话，是从扬州卖来的，连到林妈妈那里，学起官话都带着音，却不知顾氏与赵氏祖籍皆是江南，父母说话也是如此，一家都带着一些音。而阿窈对外说是顾氏的远亲，自然也是打南边来的，带着音再正常不过了。

    她暗自松开揪着帕的指节，缓缓笑：“也是扬州人？却不知扬州什么地方？”

    杜宛一时愣住，阿窈说的竟是扬州话，说的快了，旁人本听不明白，她自然更不明白了。

    从小在京城的阿窈自然是不会说扬州话的，但是被拐到扬州附近乡五年，为了躲避别人的询问，拐又打又骂，终于得阿窈改了京城的官话，说了一利的扬州方言。

    但是显然，自小在蜀地的杜宛是不会扬州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