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

    菀儿闻言差忍不住笑，便扶着她：“姑娘梦呢，哥儿早走了。”

    沈柔之迷迷糊糊睁开睛：“啊？”原来她还以为在跟谢西暝吃饭，定睛看面前的是菀儿，才愣愣地问：“什么时候走的？我的渴。”

    菀儿叹了气：“姑娘先前喝酒很有分寸的，怎么偏偏跟哥儿一起吃饭，就先喝醉了呢。”说着让她靠着床边坐了，自己去倒了一杯温过来。

    沈柔之就着她的手喝了两，才舒了气：“我心里兴，又听他说故事，不知怎么就喝多了。岂不是耽误了他吃饭？”

    “这倒没有，哥儿自己吃了不少，又喝了蹄汤才去了的。”菀儿忙。

    “哦。”沈柔之叹：“没叫他饿着倒还好。不然一次跟他吃饭就叫他饿着肚可太不像话了。”

    菀儿见她睡惺忪的，知她还没有完全睡醒，便：“姑娘先睡吧，这会儿还早着呢。睡得不足又要疼，有话明儿再说吧。”

    沈柔之果然还在发困，便又喝了两，才给菀儿扶着躺倒睡了过去。

    菀儿伺候她睡，仍旧放床帐才退了来。

    方才着急也没跟沈柔之说……其实不是她伺候着柔之上榻安枕的。

    先前谢西暝叫她退，菀儿被他上气势所慑，不敢多话就乖乖退，到了外间才觉着不对，先前谢西暝抬手抚沈柔之的发端，那动作看着实在是、实在是……菀儿形容不，但总归不像是弟弟对的那举动。

    菀儿想找理由，又觉着毕竟是沈柔之看重的“兄弟”，自己很不该防贼似的对待，于是只小心地从门向看了两回。

    却见谢西暝倒也没什么，只是在吃晚饭，菀儿见状渐渐松了气，觉着自己是多心了。

    而后又过了两刻钟，谢西暝才走了房门，只对她：“柔柔醉了，我已经扶她到床上歇，只怕她晚上会起来喝，你多听着些。”

    菀儿倒是听愣了，呆呆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