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也没有跟他断了联系，我察觉云龙山贼匪的企图后便派人传信，所以他才很快到了洛州。”

    沈柔之愕然之余，又认真打量了他一会儿，明明是个相还青涩未退的少年，怎么会成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可若不是他，今日洛州城只怕危殆。

    “你是怎么发现贼人想要闹事的？”她有些后怕地问。

    谢西暝：“望江楼事后，一直有人在通判府外走动，其实是监视着。有的是云龙山的贼人，有的却是府衙派来的。”

    “府衙？”

    “云龙山之所以坐大，其中原因之一，是他们暗中跟洛州城府衙的人勾结。当初望江楼上的王司，就是受了他们的贿赂银，他本想也如法炮制也买通沈大人，可是……”

    “父亲当然不是那人。”沈柔之悬心。

    “是，沈大人不会跟他们同合污，可正因如此才成了他们的中钉，想除之后快。”

    沈柔之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想起望江楼惨案，她先看了看门无人，才微微地向着谢西暝倾靠近了些：“你跟我说实话，望江楼是怎么回事？”

    谢西暝略一踌躇，终于：“是我发现不对后及时赶到，杀了贼徒，只是我的份不便暴，而且说是我杀的话，会引发贼徒的报复，对沈大人不利，因此设计了一场。”

    沈柔之发了半天呆，忽然想起父亲押解犯人离开洛州，那一场生死攸关，也是谢西暝带信回来的，可见父亲是很早就信任他、跟他了安排的。

    包括今时今日他的所作所为，竟都是为了沈承恩，为了洛州城。

    沈柔之：“原来你这么能耐的，我以前还以为你……”

    谢西暝故意把这一切和盘托，就是知沈柔之是很通达理的，一旦她想清楚他所的一切都是为了沈承恩好，她一定不会如先前般抵他了。

    谢西暝将她的双手拢住：“柔柔，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的，我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和沈家。”

    最后“沈家”两个字，不过是附赠带的罢了。

    沈柔之的手弹了一，这次却并没有撤回来，她看了谢西暝半晌，才问：“可是、为什么？”

    问这句的时候心里竟怯怯的，有些害怕。

    她不等谢西暝回答，忙替他说：“必然是因为父亲担着风险把你留在府，所以你才想报恩是吗？”

    谢西暝回答的很脆：“不是。”

    沈柔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