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付了，还请大家谅。”

    这些客人本来不兴离开，突然听说自己不用给钱了，这才转怒为喜，忙都鸟兽散了。

    如此一来，本来闹哄哄的酒肆便立刻空无一人，异常清净。

    柔之才有些回神，徐麒臣：“一有消息他们就会回来禀报，在这里倒是方便些，不然，我先送你回府也行。”

    不见了沈奥跟如如，柔之哪里肯回府去，于是说：“那好吧，就在这儿。”

    只是她仍是有些恍惚，门的时候差儿失足，勉走到靠窗的桌前，小二们等早手忙脚地过来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了去，又了桌椅。

    柔之恍惚要坐，却给徐麒臣拉住，他从袖中掏一块帕，抖开了放在椅上：“此地腌臜，暂且忍耐片刻。”

    沈柔之看着那块素白净的帕，不由抬看向徐麒臣。

    徐大人已若无其事自顾自地在对面落座，正吩咐掌柜送一壶上好红茶，又：“要别人没用过的茶。”

    掌柜的急忙去采办。

    柔之呼：“多谢大人。”这才心事重重地慢慢落座。

    徐麒臣瞥着她，便问起如如跟沈奥是如何不见的，又：“会不会是他们两个淘气，先回府去了？”

    沈柔之摇了摇。

    先前她因见了徐麒臣，便想快些回府，只是沈奥才来玩耍，如今回去自然不甘心，只是不敢忤逆她，故而一路撅着嘴。

    到了酒肆附近，沈奥就嚷说肚饿要歇会儿，柔之因觉着已经离开了徐麒臣，倒是不该为难两个小家伙，于是便答应了沈奥，带了他们到这酒楼里要坐会儿，吃些东西再回去。

    期间，沈奥便拉着如如去看酒楼墙上画的八仙过海，只是一个不留神，两个人就不见了。

    宏伯见如如不见，不由也慌了，只匆忙丢一句，便也带人去找寻了。

    说起经过，柔之中又带了泪。

    徐麒臣宽：“叫我看，多半是沈奥贪玩儿，只是这两个孩都甚是聪明，不会有别的事，你很不必过于忧心。”

    这会儿掌柜的亲自送了茶上来，：“这是小的自个儿珍藏的砂，上等的紫砂壶，只用清浸过，从没用过一次的，茶虽一般，也是本店最好的祁红了。”

    又有一碟桂酥玫瑰糕，并一碟果。

    徐麒臣抬手，掌柜的悄无声息退，他自己斟了茶又洗了茶，才给柔之倒了一杯：“喝一驱驱寒气。”

    他泰然自若的，脸上也并无多余的表。